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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就涼降下來了,而苑室之內,因設有冰甕,本就並不悶熱,這下穿窗冷風陣陣,更令人隱覺沁涼入骨,愛護小姐身體的阿措,擔心蕭觀音因風受涼,站起身來,一一關闔長窗,蕭觀音因此暫停了樂事,得空看向身邊的宇文泓,注意到半晌默不作聲的他,在變涼的室溫下,仍是大大咧咧地敞著衣裳,關心問道:“你不冷嗎?”
等了半天,就等來了這四個字的宇文泓,默了默道:“……不冷。”
他對望著蕭觀音澄若秋水、不含半分羞饞之意的雙眸,抓起她擱放几上的團扇,一通狂扇,直令身前敞開的輕薄蟬紗寢衣,如兩隻蝶翼,因風狂舞,洩得春|光陣陣,聲音響亮道:“我一點都不冷,還熱得慌呢。”
關窗走回的阿措,靜默無聲地望了抓扇亂搖的長樂公一眼,繼續坐在案前,手握毛筆,預備為小姐記下續譜,蕭觀音輕碰了碰宇文泓的手背,感覺確實沒有半分涼意,不知這是因宇文泓心火之故的她,見夫君的確不冷,便由著他繼續敞衣扇風,而她自己,則繼續轉看向阿措,與她一起,試彈箜篌,續譜《相思引》。
沒了觀眾,一通狂搖的團扇,如霜打茄子,慢慢地蔫了勢頭,宇文泓在旁又默坐了一陣兒,見蕭觀音真就半點也不關心他,心裡絮絮麻麻的,也不知是什麼滋味,由著這滋味,一絲絲地往上湧到嘴邊,也不知要說什麼,最後乾巴巴地問出四個字道:“你不困嗎?”
“才剛亥初呢,我不困”,正彈箜篌的蕭觀音,聞聲看了宇文泓一眼,忽然反應過來,“你困了是嗎?我在這兒彈箜篌,聲音打擾到你了是嗎?”
以為宇文泓一直守坐在她身邊,是因為被樂聲擾到無法安睡,故坐在此處無聲譴責她的蕭觀音,大感抱歉,忙停止了手下的彈奏,向宇文泓道:“你別坐在這裡了,快去寢室睡吧,我不彈了。”
宇文泓見她不但半點不饞,眼裡看不到他這麼個大活人,居然還開口趕人了,本就絮絮麻麻的心,又莫名湧起一絲燥亂,自心底竄出,在他身體裡鑽來鑽去,讓他整個人感覺大不暢快。
且,蕭觀音越是那般眸光澄淨、無波無瀾地看他,這不快,就在他心裡鬧騰地越是厲害,令他似不願被這樣的眸光注視,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來,徑向寢室大步走去。
等走至寢室坐在榻邊有一會兒了,心中不快到注意力散亂的宇文泓,這才發現,自己原把蕭觀音所用的那柄團扇,也給抓帶回來了。
皓如霜雪的白絹扇面上,繪得是水墨荷花,荷枝荷葉皆是潑墨之色,獨小荷尖尖,是一點湛然可愛的粉紅——尚是小荷才露尖尖角、一隻蜻蜓立上頭,這是蕭觀音昨日照著苑中池內荷花繪就的,他們這座長樂苑的庭園,大半菜地,小半清池,池內所移種的夏日荷花,比府內旁處都要開得晚些,尚是枝枝嫩荷,未綻清姿。
雖未綻清姿,展露嬌妍,但因畫工傳神,依稀已似可聞荷花清香,宇文泓這樣想著,竟將團扇移近了些,似是想聞聞是否真有清香,等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時,心中一驚,立在心內斥罵自己又在犯傻,有兩分羞怒之意的,將手中團扇,丟擲一邊。
儘管丟擲一邊,仍似真有清香,輕逸傳來,是若有若無的淡淡香氣,與蕭觀音平日身上相近,悄然飄入帳內,縈繞在仰面倒榻的宇文泓鼻下,在滿天滿地的雷鳴雨聲中,令人防不勝防地,鑽入他的肺腑之中。
蕭觀音不再彈奏箜篌後,耳聽著室外的風雨聲,與阿措坐在偏室書案前,一同整理了小半個時辰樂譜,方才回到燈火幽幽的寢室之中。
其時,雨聲漸歇,雷聲也遠,室內越發幽涼,她走至榻邊,見宇文泓袒著上半身睡覺,不由擔心他真會在這雨夜裡著涼,微彎身子,伸出手去。
蕭觀音是好心要為宇文泓穿衣,但她指尖朝年輕男子身體探去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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