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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攀搭旁人,最多失敗,受人嘲笑幾句而已,攀搭二公子,卻有骨碎等體膚劇痛之險,實在是獲利極微而又風險極高,侍女們自此再無人敢打二公子主意,有些膽怯的丫鬟,見著二公子,甚都會繞著走,生怕二公子誤會她們有“輕薄”之意,揮揮手,也叫她們骨碎,到時候,可真是冤哉痛哉!
為防二公子在成親之夜,也這般不解風情,鬧出什麼意外,沉璧等,事先已為二公子做了不少功課,圖文詳豐的“小人書”,請二公子看了一本又一本,還特別囑咐二公子,新娘的身子像花兒一樣嬌軟,稍微用力碰碰就會碎了,一定要溫柔相待,不可使蠻。
……但,二公子能記住嗎?能做到嗎?
沉璧想著廬內枕頭下掖著的春冊,看向燈火通明、將會燃上一夜紅燭的青廬,在心底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人事已盡,只聽天命罷!
已是亥正時分了,青廬之內,十八枝兒臂粗的合歡紅燭,無聲地淌著紅淚,映照得金繡鴛鴦紋的大紅榻帳流光瀲灩,如一艘覆著紅紗的小舟,在明月柔照的一池春水中,悠悠漾漾地隨風飄著,不知要往何處去。
帳內,只著貼身大紅婚裙的女子,無聲地垂目跪坐著,其傾國傾城的姿顏,已足以攝人心魄,又有燭映紅紗的流光,為她露出的玉頸雪脯,浮上了一重胭脂紅色,披散下的墨色長髮,也在流光映照下,更為烏亮光滑,如一匹上好的烏緞,泉水般自女子清纖肩背傾流而下,迤邐垂落在撒有花鈿銅錢乾果的榻被上,脈脈流淌著髮間的薔薇香氣,縈繞得攏合的紅帳暖香襲人,直是天下第一等的溫柔之鄉,能叫人沉醉其中,自此不願醒來。
放眼天下,極難有人不為如此絕色動心,得佳人如此,定覺三生有幸,將柔攏於懷,輕解衣衫,極盡體貼小意溫存,與其同赴巫山,共度良宵,方不負蒼天厚愛,不負天香國色,常理說來,天下男子,誰肯在此洞房花燭之夜,輕負如此佳人,但卻有一人,真真如此不解風情,大咧咧盤坐在榻上,相對身前傾國絕色的女子,對榻上撒帳散落的乾果,更感興趣,低頭撿拾了好幾顆花生,一一剝吃了好一會兒,似才想起榻上還有位新娘,將手中花生遞與她道:“你要吃嗎?”
蕭觀音抬起來頭,望著身前與她同齡的男子,輕搖了搖頭。
容光勝雪,朱唇鮮紅,尋常男子見了,誰人不想俯就這如花般的溫香嬌軟,可新郎宇文泓,只想俯就他的紅皮花生,見新娘不吃,就自顧將手中剝吃乾淨,又坐在起身來,在榻上到處探看,一會兒撈起新娘的長髮,一會兒撈起新娘的衣袖,將藏在其下的花生,全都尋了出來,饒有興致地一一剝吃著,直吃到了外頭三更鼓梆聲響。
巡夜打更的鼓梆聲,似驚醒了沉迷花生的宇文二公子,他抬起頭來,愣愣望了會兒身前的新娘,猛地頓悟般一拍手道 :“該做正事了!”
何為“正事”,心智清明的蕭觀音,自然清楚,她想到昨夜家中嬤嬤的教導,不由發力咬緊了紅唇,將頭垂得更低,兩手暗暗緊揪著輕薄的衣裙,聽宇文泓邊在榻上掀找什麼,邊朗聲道:“父王母妃說我長大了,該成親生子了,又說我一個人生不了,得有妻子幫我才行,我問沉璧他們,要怎麼幫呢,他們說,按照小人書上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他說著把他口中的“小人書”找了出來,兩手一抖,把長長的春圖畫冊,在蕭觀音面前攤開,問她道:“你喜歡哪個呢?”
昨夜家中嬤嬤確也有拿春圖予她看,但那圖畫工含蓄精美,畫上男女雖擁貼著,身上衣裳卻齊齊整整,半點不露,哪裡像眼前這道,甫一抖開,便一片白條條映入眼簾,畫上男女身無寸縷,她所知曉的女子身體畫得精細無比,她從未見過的男子身體亦是如此,就連那相接處,都栩栩如生,原微垂著頭的蕭觀音,不防宇文泓突然將這春冊抖開在她眼前,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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