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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緣故,母親並沒對忽然回府的迦葉發作些什麼,只是無甚表情地望著迦葉跪地稽首,小心翼翼地恭喚“母親。”
母親自是不會應的,也不會開口叫迦葉起來,蕭羅什徑握住弟弟的手臂,將他拉起,蕭迦葉起身之後,從侍從手上接過一隻鎏金團花紋小銀盒,定定地看向青蓮居前雲髻峨峨、仙姿玉色的紅衣新娘,“這是我送給阿姐的成親賀禮,願阿姐婚後事事順遂,長樂無憂。”
阿措下階接過鎏金銀盒,回身奉與小姐,蕭觀音還未接到手裡開啟,即有一僕婦氣喘吁吁地急急趕來,邊跑邊稟,“老爺,夫人,郎君的花車到大門前了!!”
安善坊蕭宅大門正對的長街,早已被看熱鬧的人群,擠得水洩不通,四年前,雍王世子尚公主,皇家婚嫁禮儀莊嚴,護送親迎花車去往皇宮的,皆是宇文鐵騎,他們想看熱鬧也看不著,不像今日,儘可大飽眼福,且公主殿下嫁權貴之子,古來常有,沒甚稀奇,而痴傻庸兒娶嬌美佳人,聽來則新鮮得多,令人好奇。
一道道熱切的眸光盼望中,轆轆的車馬聲,終於由遠及近而來,上百名持戟操戈的衛兵,先行分列道路兩側,攔控住圍觀的人群,人頭攢動的翹首以望中,一匹通身火赤、四蹄踏雪的駿馬緩緩“達達”行來,馬背錦繡鞍薦上的十七歲新郎,足踏墨靴,身穿紅衣,懶懶地半低著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捋摸著懷中迎親的活雁,心不在焉地,好似不是在娶妻,而是在踏青閒遊。
在這似身在狀況之外的新郎身後,是裝飾華美的花車,和驅馬跟行的儐相,年輕的儐相們,個個都身材高大,且……容貌平平,圍觀的民眾們眸光一對,電光火石間,即都明白了其中關竅。
尋常人家娶妻,男方儐相多是新郎的兄弟,宇文二公子倒是有兩位同父同母的至親兄弟,可他們都不能來當這儐相,只因傳聞中這兩名雍王嫡子,都生得極為俊美,一位是二十少一,長身玉立、姿容閒雅、風度翩翩的貴公子,一位是十五年紀,皓齒朱唇、容色昳麗、如珠似玉的美少年,宇文二公子本就容貌不佳,若有這兩位兄弟在旁做對比,這新郎官的風頭,定是半點都不剩了,想來寵愛次子的雍王妃,定是考慮到這點,才未讓另外兩名親子陪行,而是選用了這些容貌平平無奇的世家男子,作為儐相。
圍觀的民眾們,原正暗暗感嘆為人母的雍王妃考慮周到,但等那四蹄踏雪的赤馬,在牽馬僕從的引導下,停在了緊閉的蕭宅大門前,十七歲的新郎抱著活雁下馬,抬頭看向蕭宅門匾時,望見他面容的眾人,都不由立時呼吸一窒。
……那些儐相單平平無奇還不夠,得還像二公子這般,出上半面紅疹才成……
原先抱著看熱鬧心態的民眾們,都忍不住在心中同情起宅內那位容徳甚美的蕭家大小姐來,他們一邊在心中嘆息搖頭,一邊等看二公子如何闖過“親迎”的第一關,按照北雍婚嫁風俗,新郎需得吟詩“破”門,這詩如是他以自身才力親作,自然最好,如沒那才氣,吟誦古人經典也可,眾人皆知心齡為三的宇文二公子,定是沒那才氣,都只屏氣靜聲,等看著這位宇文二公子,能不能完整地背首求妻詩出來。
針落可聞的蕭宅大門前,眾人如鵝引頸,望見宇文二公子眉頭緊鎖、憋苦著一張臉,似是在苦思冥想先前背過的詩詞,想著想著,詩詞沒背起來,手倒是不由自主地抬起,似是想撓臉。
先前為二公子牽馬至此的近侍承安,見狀連忙拔步近前,捉住了二公子的手。
二公子生氣抽出,“又癢起來了!”
承安勸道:“公子,癢也不能撓,大夫說過,越撓好得越慢,您忍忍,忍忍幾天就消下去了。”
二公子天生不能食蟹,一吃便要面出紅疹,王妃自是不許蟹類出現在二公子的食臺上,可二公子三歲小兒心性,越不給他什麼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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