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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書上的情愛之詩,她閱看過許多,卻難生同感,玉郎表哥是極好的男子,但阿兄在拿他同她開婚嫁玩笑時,她也依然心平無波,在聽聞幾位堂表姐妹,陸續都定下婚事後,她曾向母親說過無意婚嫁之事,母親那時慈愛地凝望她許久,最終輕撫著她的鬢髮道:“都隨你。”
得了母親這一聲後,她以為此生都將清靜一人,卻不知權勢壓頂、家人的安危下,有些事,將隨不了她,現下,她清楚地明白了,坐在這紅紗帳中,明白什麼叫身不由己,而她身前,不諳世事的天真之人,猶自浸沉在香甜的睡夢之中,不知人間之事,有多少無可奈何。
這就是她的丈夫了,書上所說,當執手一生、白頭偕老的夫君。
輕曳流紅的燭光中,蕭觀音凝望身前之人許久,慢慢地低下身去,看向他的臉龐。
自卻扇之後,她還未認真看過他,此時近前看去,才看清他那遮隱面容的半面紅疹,似因飲食不當而來,這樣的面疹,是不能隨意抓撓的,蕭觀音見睡夢中的宇文泓,似因面上瘙癢難耐,皺了皺眉,下意識抬手抓面,在猶豫片刻後,輕握住他的手腕,將他那隻不安分的手,從他的臉上拉了下去。
但,沒一會兒,另一隻手,又不安分地抬起,撓向臉龐,蕭觀音再次輕捉住手腕拉下,先前那隻,不久後,卻又抬起,如是反覆數次,蕭觀音靜默片刻,將系在腕上的紅線解了下來,把那兩隻不安分的手,綁在一處後,將紅線另一端系在榻柱上,叫它們無法再夠靠到臉龐,隨意抓撓。
帳外几上的茶,已經涼了,蕭觀音取倒了些洇溼帕子,同宇文泓擦了擦臉,助他消些癢意,看他微皺的眉頭漸漸平復,起身下榻,自倒了半盞涼茶,在這漫漫長夜,無聲地慢飲著,連同滿腹心緒,暗自沉浮。
沉鬱的心緒,同帳外越發幽沉的夜色,濃稠難解時,眸光無意掃及大紅案桌的蕭觀音,忽地想起那堆賀禮中的鎏金團花紋銀盒,正是迦葉所贈,放下手中茶盞,起身上前拿起開啟。
銀盒之內,裝著一隻小小的油紙包,蕭觀音疑惑須臾,開啟看去,見包內裝的竟是花種,微微一愣之後,好看的唇際,在這散彌花香的幽夜之中,無聲彎起。
作者有話要說: 為防誤會,說下女主不讓男主撓臉不代表什麼,她的性格,走在路上,看見乞丐生病,看見小狗生瘡也會好好照顧的,後面男主追妻火葬場追得要死要活了,女主才會慢慢開始動心的~
第8章 新婚
今夜,對蕭家人來說,自然是難眠之夜,府內各處燈火通明,幾近一夜未熄,在天將轉曉時,才有一處安靜滅卻,轉為提燈在前,在將明的天色中,一路無聲地隨主僕輕步,破開輕淡的暗色,浮至蕭家大門之前,即將離開這座幽靜無聲的府邸。
“迦葉!”
寂色中突然響起的輕喚聲,令這一團明亮光暈在門前頓住,也讓提燈的奴僕多壽頓步轉首,驚訝地朝來人行禮道:“大公子。”
一夜未睡的蕭羅什,邊負手走上前來,邊看向多壽身前的少年,和顏溫聲道:“難得回家一趟,在家住上幾日再走吧。”
少年蕭迦葉卻搖了搖頭,“寺裡的功課,不能落下的。”
蕭羅什靜看他須臾,又勸道:“那在家用過早膳後,再回寺裡也不遲,何必這麼早走?!”
蕭迦葉道:“現下回去,正好能趕上寺裡的早課和素齋,回寺用早膳也是一樣的,我吃慣了寺裡的素齋,一日不用,還要想呢。”
蕭羅什望著燈光中少年眉眼溫和清淡,似對己身處境,沒有半點怨意,不由在心底,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都是藉口罷了,真正迫得他要如此早走的因由,他們心裡都清楚,只是不好明說,從前,彼此以為不是親兄弟的時候,兄弟間倒能親密無間、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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