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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錦魚聽了,的確是這麼個道理,便只把人送到商雲兒府上,並沒有送他進去,怕他多想,也跟他特意解釋了一番,囑咐他要好好和養父母相處。
瑞哥兒還有點不捨得,但他心思很單純,還替李思明高興,仰著臉道,“那思明哥哥也有爹爹孃親了。”
姜錦魚含笑“嗯”了一句,比起留在他們府裡,自然是有人收養更好。留在顧府,雖說府里人待他都算照顧,但總歸身份尷尬,既不是主子又不是奴才,只能說是客人,這一點是姜錦魚都改變不了的。
有人收養了,入了族譜,便有了家,這樣對李思明是最好不過的。
晚上的燒烤,對瑾哥兒和瑞哥兒而言,顯得很是新鮮,肉是挑的最嫩的部位,調味也用得足,用炭火那麼一烤,撒點白芝麻和蔥花,油滋滋的往外冒,肉香味饞得一莊子的人都直流口水。
顧衍也是第一次這麼吃,笑著道,“這倒是新鮮,也是你從遊記裡學來的?”
姜錦魚眯著眼睛一笑,耍賴道,“你猜啊……”
顧衍難得看妻子這樣調皮,挑挑眉,伸手把人給攬進懷裡了,他身上還帶了點酒氣,剛剛喝了幾杯,但醉肯定是沒醉的,所以姜錦魚也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孩子們又在眼前,還推了他一把。
顧衍笑著不鬆手,懶洋洋靠在妻子的肩上,順便伸手把盯著他們二人瞧的瑞哥兒的腦袋給轉過去了。
沒了兒子盯著,姜錦魚自在不少,順手撈過相公的酒杯,喝了一口,隨後便皺了鼻子,一臉嫌棄,“好辣。”
顧衍失笑,把她剩下的酒一口喝了,“自然辣,這是遼州的酒,又不那等果酒。”
姜錦魚自己不喝了不說,將那酒瓶擱到了一邊,道,“你也少喝幾口。你身子雖好了,但到底才病過一回,吃食上多注意些,往後能不喝就不喝,能少喝就少喝。特別兒子們面前,你更得注意著,別讓兒子們有樣學樣,學了去。”
顧衍對酒本就沒什麼偏好,乾脆拋開了那酒杯。
夫妻二人有一搭沒一搭閒聊著,夜色寂靜,頭頂的樹梢在夜風中撲簌晃動著,間或一聲蟲鳴,眾人享受著這難得寧靜的時光,彷彿世間那些紛爭煩憂,都在這間或一聲的蟲鳴和溫暖的夜風中,煙消雲散了一般。
顧衍到底是通判,壽王又不是個能幹活的主,先前也都是州衙底下那些小官們強撐著,公務積累了不少,因此顧衍也沒休息太久,過了十五,便也去了衙門銷假。
日子日復一日的過,除開趙林府上偶爾因著爭寵鬧出的笑話,讓官夫人圈子裡看了不少熱鬧之外,其餘的便都那樣一如既往的寧靜。
一眨眼的功夫,已經是他們來遼州的第三年。
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對於遼州百姓而言,這三年無疑是有史以來過的最好的三年,戰亂止住了,外地的商人也願意來遼州跑商了,手裡有點小錢的,也都張羅個鋪子,做點小買賣,權當養家餬口了。
當然,從商的到底只佔了少數,大部分老百姓還是以種地為生,遼州天寒土凍,但遼州不論男女老少,都生得高大,有一把子的力氣,又是世世代代在這片凍土上討生活的,自然有自己的法子。
第三年年末的時候,壽王被周文帝詔了回去。
本來壽王一個王爺,被派到這苦寒之地,且從前戰亂不止,朝中不少人都背地裡說幾句閒話,既是閒話,自然也不什麼好話,無非就是暗指周文帝藉由此事,將皇弟驅逐盛京。
周文帝也不介意這無稽之談,他是對壽王有所介懷,但要說排擠驅逐,那完全是胡說八道。這回把壽王詔回盛京,也不為了別的,只是因為壽王之母靜太妃身子越發的不好了,周文帝到底有那麼些惻隱之心,不忍看著皇弟在外,庶母妃苦苦思念,遂不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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