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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真是一對瘋子，算了你們隨便吧，我那邊還有一大堆工作呢，沒空陪你們玩。”
他離開後沒多久，賀寒川也接到了公司電話，也不知道那邊的助理跟她交代了些什麼事，只瞧見賀寒川的臉色越發沉重。
掛了電話後，向晚也識趣的沒有多問，親自送著他下樓。
估計是真的很急，才剛走到公司的車庫裡，賀寒川便與她告別上了車離開。
向晚凝視著他的車子消失在視線裡，沒來得及多想，就趕回到了辦公室裡去準備競標專案，她在網上查閱了所有資料，一直加班到深夜裡才好不容易做出了一個方案出來。
結果，她才剛拿給銷售部主管查閱，就看見他的表情充滿了一言難盡。
“有什麼話您就直說吧。”向晚沉聲提醒，她早就已經做好了接受最壞批評的準備。
“向副總，其實您做的競標方案已經很不錯了，但畢竟我們的對手是江氏集團，江戚峰是一個做事非常追求完美的人，他做出來的方案也是如此，您這個可能勝率不大。”主管將方案遞還給了她。
他都這麼說了，向晚心裡的那一抹希冀徹底被毀滅掉，看著手裡那做了一晚上依舊不理想的方案，越看越覺得心裡煩躁。
索性，她便直接將方案丟進攪紙機裡，盯著那一堆堆的碎片陷入了沉思。
她是不是真的太自不量力，以她肚子裡的這點墨水，想要拿下華城的競標專案看起來特別的滑稽？
她到底要不要真的放棄？
銷售主管見她如此糾結，於心不忍的提醒，“向副總您也別太失落了，我們平日裡要想做一個完美的方案，也需要整個部門的員工都進行改動，您一個人能做成這樣很不容易了。”
“謝謝，你可真會安慰人。”向晚笑容裡夾雜著苦澀。
時間緊迫，她現在可不是慢慢學習的時候。
“其實，向副總您身邊就有一個最能幫助您的人脈，那就是賀總，我聽說賀氏集團的銷售部門都是行業裡的精英骨幹，但凡是他們想拿下的專案，就沒有不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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