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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歲，其實就是時間。
可時間，卻不等於年歲。
因為年歲有限，比如蘇寒所言，從幼年到中年，從中年到老年……
這個過程，就是年歲。
而這個年歲，很有可能是一百年，也可能是一千年，更可能是一萬年。
但相比之下，時間，是無限的，也是永無止境的。
因此，蘇寒非常確定，此番的至尊之術，必然不是時間，而是——年歲！
“我有掌中界，也可年歲來……”
那暴躁、不甘、甚至帶著些許自虐的情緒，在這一刻，盡皆從蘇寒的身上消失了。
整個人，都恢復了平靜。
他抬起右臂，依舊還是那白皙的手掌。
明明手掌沒有絲毫變化，可在蘇寒的視線之下，這手掌，卻是忽然消失了。
一眼望去，似是隻剩下了右臂，而沒有手掌。
“年歲……”
有喃喃的聲音，從蘇寒嘴中傳出。
“百年之下，世界起源，而我的手掌，便是世界本身！”
“譁！”
隨著話音的落下，有一隻極其粉嫩，白裡透紅的小手，從蘇寒的右臂上面，出現了。
與其左手相比，這手掌很小，宛如剛剛出生的幼童。
“千年之下，世界運轉，而我的手掌，也正在變大！”
光芒浮動當中，蘇寒幼童一般的小手，迅速生長。
就如同那第二步落下之時，草木的生長，湖泊的增大，海浪的升騰。
眨眼之間，幼童大小的手掌，便已經化作了青年，恢復如初。
“萬年之下，世界毀滅，而我的手掌，也會跟著枯萎……”
眼眸越來越明亮，那手掌，卻在此刻出現了大量的褶皺，迅速蒼老下來。
“百年起源，千年執行，萬年毀滅……”
“這，就是至尊之術，年歲！”
在這最後一刻，蘇寒右臂猛的一揮！
那手掌上面的褶皺盡皆消失，一切，都像是從來沒有變化過一樣。
可蘇寒的心裡，卻是深深的印刻上了一道術法。
那是至尊之術！
在這至尊空間當中，蘇寒無法施展，也看不出效果。
但蘇寒卻是知道，這至尊之術的威力，絕對恐怖到了極致，怕是比他上一世所掌握的那些秘術，都要強悍！
最關鍵的是……
上一世所掌握的那些秘術，此刻因為修為限制，根本就無法施展。
但這至尊之術，卻是可以施展！
或許，同樣是因為修為限制，至尊之術的全部威力體現不出來，可這畢竟是至尊之術，哪怕僅僅是一絲，都可怕至極！
“呼……”
輕舒了口氣，蘇寒那盤膝坐了三個月的身影，終於在此刻，從八卦之上，緩緩站起。
“嗡~”
也就在他站起的一瞬，至尊空間震動，那巨大的身影，再一次浮現了出來。
“你竟真的領悟到了……”
似是震驚，又似是不可思議。
總之，這巨大身影的語氣當中，也是在此刻，略微有些顫抖。
蘇寒抱拳，深深的鞠了一躬，輕聲道：“之前是晚輩目光短淺了，還望前輩見諒。”
巨大身影沉默。
許久之後，方才道：“你是至尊空間開啟以來，第一個，在這裡領悟到至尊之術的人。”
“嗯？”
蘇寒驟然抬頭，不敢相信。
太虛教存在了這麼長的時間，至少也有數億年以上，進入至尊空間的人，恐怕也是不計其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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