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拿天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6節,檀郎,海青拿天鵝,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我這般貿然累你二人同行,心中實過意不去,這些酒便算是我的一點薄禮, 聊表心意。”

老張道:“公子吩咐, 便是在下職責,女君不必見外。”

我已經許久沒有被人稱呼過女君,他一口一個這麼叫,竟讓我有些不太適應。

“老張, ”我說, “我不是什麼女君, 你如阿麟一般叫我霓生便是。”

老張搖頭:“先生說過, 女君與公子乃自幼一起長大,情同兄妹,自然也是我等的女君,禮不可廢。”

見他這般堅持,我笑了笑,道:“這般說來,曹叔與阿麟皆敬重於你,你便也是我長輩,一點心意又何言見外。”說罷,我笑吟吟地替他和呂稷將酒杯斟滿,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雙手捧起,“今日勞頓,此酒聊為洗塵,還望二位切莫嫌棄。”

呂稷卻未動,道:“女君請收回,我不飲酒。”

我愣了愣,一旁的老張笑笑,道:“他確是從不飲酒。不過既是女君心意,卻之不恭,我代勞便是。”說罷,將酒杯拿起,一飲而盡。

我看他這般豪爽,心中大悅,又為他將空杯滿上,招呼二人吃菜。

“今日我聽阿麟說,你跟了曹叔多年?”我一邊吃一邊與他閒聊。

老張頷首,道:“我自投身先生與公子門下,已有五年。”

“哦?”我又看向呂稷,“不知呂兄又是幾年?”

“他短些,大約四年。”

呂稷沒有說話,略一頷首。

聽得此言,我心思轉了轉,四五年前,正是我跟著祖父與曹叔父子分別之時。

我好奇地對老張道:“我在槐樹裡時,便聽你稱曹叔先生,稱阿麟公子,不知有何緣故?”

老張道:“此乃家中規矩,緣故如何亦不得而知,只是這般叫慣了。”

我感嘆:“可惜我少時即與曹叔分別,未及與你相識。阿麟說你會益州口音,想來也是益州人士?”

老張道:“正是。”

“往日聽你說話,倒是不像。”

老張道:“我少時離家在外多年,口音已改。然若要說鄉音,仍可流暢。”

我微笑,看他杯子半空,又添上些:“如此,這一路上我也須得說些益州話,有勞指教。”

老張道:“女君客氣。”

呂稷仍然寡言少語,似乎全無興趣,沒多久,他說吃飽了,拿著佩刀出去。

“他便是這般性情,女君莫怪。”老張說。

我和氣地笑:“呂兄乃恪守職責,我又豈是狹隘之人。”

說罷,我又與老張聊了聊雒陽近日街頭巷尾的市井八卦。老張說開了以後,倒是健談。我與他聊得入港,不時給他添酒,老張亦不推拒,盡皆飲下,面上漸有了暈紅之色。

看著他,我心思浮動,知道機會來了。對於曹叔和曹麟那所謂的經商之事,我一直很想知道。只是礙於情義和麵子,他們二人不肯細說,我也不好刨根問底。

但在老張面前,便無這等障礙。

我去找曹麟幫忙找人,也是存了這個心思。他定然會給我派他的手下,這一路漫長,憑我這死纏爛打的本事,就不怕問不出個所以然。老張雖然叫曹叔先生,叫曹麟公子,但他並非奴僕,當不會有許多忌諱。

</div>

</div>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踏天無痕

更俗

國民太太通知書

馬騮仔

穿書七零新婚夜,冷厲糙漢很上頭

紅塵易老

動了胎氣,偏執薄總想一胎生三寶

橙子你愛不完

黃河撈屍人

長耳朵的兔子

帝君的追妻日常

紫幽陌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