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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他對公子有怨恨,更是不言而喻。以他素日的暴戾行徑,會做出這等事,我並不覺得意外。
我皺起眉,心頭飛速計較,卻瞬間壓上一陣沉沉的逼迫感。
那感覺難以言喻,除了著急,還有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慌,充斥著胸膛,幾乎讓我喘不過氣來。
溫禹雖是重臣,平日出行也不過帶上兩三個護衛,再加上兩三個僕從。且辟雍那樣的地方,除了皇家,無人會擺上浩浩蕩蕩的儀仗,且隨從大多也不會有兵器。三十死士,動起手來就是狼入羊群,乃是殺人滅口的架勢。
“你怎知此事?”我問道。
老張神色嚴肅:“此乃機密,不可告知女君。然此事乃是確實,我原不該透露。但我知曉女君必是在乎,故不忍相瞞。”
我心如亂麻,想到曹叔,急道:“你打聽來此事,可是有應對之策?”
老張搖頭:“此事並非我等關心,不過順道得知。”他說著,神色黯然,“女君,如今已快要到黃昏,只怕……”
我看了看天色,的確,離黃昏大約還有一個時辰。
但這並非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乃是辟雍在雒陽城外,而景明寺橋在半途,那一路幾乎是野地。就算現在即刻出發,也已經難保他們不會遇上。偏偏今日,大長公主和桓肅去了宮中,桓攸和桓旭在官署,而林勳前兩日告假回了老家,應當還未回來。我一個奴婢,無憑無據,就近報官或者去請救兵,都難取信於人。當然,我可以回去告訴沈衝,但淮陰侯府離此地不算近,一去一來,就算趕得再快也恐怕來不及。
故而向人求助皆是下策,上策則仍是對付那些殺手。
“老張,你這裡可有人可幫我?”沉吟片刻,我問。
老張道:“有是有,不過只有我與呂稷,另有三人,亦會些打鬥本事,不過那些死士人多勢眾,背後又是龐逢,只怕……”
他說的亦是道理,我想了一會,心不得不承認,唯今已無萬全之策,只有火速趕往辟雍,希望公子他們離開得晚一些,讓我趕得上。
“老張,”我急忙問道,“可有馬匹?”
“有。”老張說著,一驚,“女君莫非想現在去辟雍?”
我說:“此事已別無他法,唯有此路。”
老張急道:“不可。女君現下去,若正巧遇到那些人打殺,如何是好?”
“故而你須得再借我一把刀。”我冷冷道。
“我隨女君去。”這時,呂稷從屋外入內,道,“公子曾吩咐我,女君若有難,定要護衛。”
呂稷的本事我見識過,雖然打三十個人不可能,但一旦遇到龐逢的人,與我聯手救出公子或是可行。
我沒有功夫客氣,頷首道:“如此,多謝呂兄。”
老張見狀,嘆口氣,道:“地窖中倒是有些刀劍,女君既要,可隨我去挑選。”
我應下,隨他一同往地窖而去。
那地窖就在堂後,位置隱蔽,上次去荀府取書的時候,我就看過。
老張將地窖開啟,我隨他入內,只見那些箱子還放在裡面,整整齊齊。老張一手舉著蠟燭,一手將另一側的箱子開啟。只見裡面果然擺著好些兵器。
時辰緊迫,我沒功夫細挑,拿起一把看上去大小合適的刀。正當拿起,忽然,我看到底下壓著一角布料,有些眼熟。待我拿出來看,卻發現那竟是京兆府士卒的衣服。
“這是那夜用的?”我詫異不已,問老張。
老張自然知道我說的是哪夜,頷首道:“先生覺得這衣服遮人耳目甚為便捷,吩咐留下了幾身,以備日後不時之需。”
我心中一動,忽而計上心頭。
“老張,”我說,“曹叔那夜為眾人易容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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