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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看了看,道:“無。”

桓瓖道:“將軍早已派細作混入鮮卑潰兵中打探,回報說禿髮磐不在遮胡關。傳說他身染重病,已撤到了石燕城。遮胡關守軍不過數百,皆老弱之兵,已是人心惶惶。”

“哦?”公子道,“此事若確鑿否?”

“自是確鑿。”桓瓖道,“我等一路追來,可曾遇過鮮卑人殊死阻攔?將軍到此地已三日,每日起炊時,城中煙火寥寥,可見其中不過空殼。”

“原來如此。”公子頷首。

荀述果然沒有再等,輜重運抵之後,隨即攻城。

如桓瓖所言,攻城甚為順利。

鮮卑人在城頭往下射箭,但抵抗了不到半個時辰,便逃走不見了。大軍輕易地撞開城門,湧入遮胡關。

關城中的鮮卑人早已逃光,眾軍士喜氣洋洋,荀尚在將官們的簇擁下登上城頭,望著北方的蒼茫之景,神色激動:“自前朝以來,遮胡關淪陷虜手已百餘年矣,今重歸我朝,同沐聖恩,吾輩之幸!”

眾人聞言,無不動容。

古舊的關城內,處處是繁忙之景,糾集到此地的兵馬和輜重熙熙攘攘。石燕城就在三十里外,眾人都知曉遮胡關既不費吹灰之力得手,大軍必然要一鼓作氣繼續攻打,皆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託這大捷之福,我的生意也蒸蒸日上。雒陽來的那五百騎卒跟著公子平白蹭了功勞,皆是歡欣鼓舞,稱讚我算卦靈驗,新老顧客絡繹不絕。不過我心中還牽掛著別的事,趁公子去議事,也推脫了求卦的人,走出門去。

對於這遮胡關,我先前並非一無所知,祖父秘藏的那套無名書中曾提到過它。此地險要,不僅中原一直想奪回去,河西的羌人也打過主意。前朝大亂時,羌人亦在河西崛起,曾與西鮮卑爭奪遮胡關。

無名書中提到過其中兩三次戰事,不過說來有趣,那無名書中所述之事,別處皆無從可見。我來到河西之後,曾用公子的職務之便,翻閱各處文書的記載,出乎意料,對於無名書中所提之事並無隻言片語;我也曾向熟知遮胡關的軍士和嚮導打聽,亦無人知曉。

我想我那位記下此事的先祖大約也不是什麼正經人,竟知曉了這麼許多。

越是如此,我越是興趣盎然。

遮胡關的關城不大,屋舍老舊,街道上鬧哄哄的,許多軍士和馬匹大多塞不進城內,往城外紮營。

我四處走了一圈,路過一片老廟廢墟,石像殘破,古樹生鴉,斷壁殘垣裡壘著許多新土,似是墳塋。

剛想走過去,我被後面曬太陽的軍士叫住。

“那邊去不得。”他朝我揮揮手,“將軍有令,不得近前。”

“那是何去處?”我問。

軍士道:“便是鮮卑人的亂葬崗,埋的都是新死的人畜屍首,說不定是得疫病死的,草草埋了,隔著兩三丈都能聞到臭。”

我好奇道:“若是得疫病死的,為何不燒了?”

“那誰知,許是鮮卑蠻夷不知曉。”

“甚不知曉,”旁邊另一人道,“定是盼著王師也染上疫病,以毒攻毒,不然將軍何以令我等把守?你莫靠近便是了。”

我笑了笑,道:“原來如此。”

正想再多問兩句,身後忽而有人在喚我,轉頭,是沈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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