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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清沒說話。
宋懲之卻自個兒笑了起來:“這樣也夠了,夠了……”反正還有以後呢。不過想到這裡,宋懲之眼底就掠過了陰沉沉的光芒,正是為了以後,所以他必須得找出來那個人,然後儘快處理掉。邊家怎麼樣都沒關係,但他卻不希望邊姽跟著搭進去。
杭清站起身來,一手託著茶盞往外走,毫不意外的,他又看見了靳刖。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宋懲之進了他的臥室,靳刖就必然會在外頭等著。幸好這兩人現在都有了各自的事業,白天一個要先去畫廊,一個要先去公司,不然就難以消停下來了。
“新畫。”靳刖微笑著遞出了手裡抱著的畫框,這幅畫要小了很多,上面依舊用布蒙著。
杭清點點頭:“放進去吧。”
靳刖臉上笑意更濃,忙抱著畫就進去了。
而後杭清沒有讓任何人跟隨,他獨自在邊家別墅裡搜尋了起來。也許還能搜尋到遺漏下來的照片。
邊家實在太大了,這一搜,就是一宿。而杭清還真的搜到了不少東西。他陰沉著臉回到了臥室,手裡拎了個大箱子,手下們牢牢把守在臥室門外,連宋懲之和靳刖都沒放進去。靳刖只能迴轉身去畫室畫畫,而宋懲之卻是就在臥室門外坐了下來,手下們面面相覷,但想了想,只是坐在門外,似乎也造成不了什麼影響,最後就由他去了。
臥室裡。
杭清坐在地毯上開啟了箱子,然後將裡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厚厚的幾本相簿,上面都鋪滿了灰塵。還有兩個日記本。還有一些破舊的小玩意兒——缺了口的匕首,電擊棒,染了血的繩子,破損的石頭……和一枚戒指。
那枚戒指是邊母當年的婚戒。而剩下的那些小玩意兒,沒錯,都是邊母殺人、折磨人的工具。杭清都沒想到她能這樣變態,竟然將它們都留了下來。這些無疑會成為以後的鐵證。哪怕邊母死了,都洗不掉的鐵證!
杭清閉了閉眼,隱去了眼底的戾氣,然後翻開了日記本。
兩本日記分別記錄了邊母不同時期的心路歷程。前一本是她還沒有結婚的時候寫的,文字間滿滿都是陰鬱的味道,她在筆記本里憎恨她的父母,甚至頻頻寫下希望他們去死之類的話。這個畫風實在太過陰暗,杭清沒看多少就覺得心頭彷彿被壓上了鉛塊,沉沉的,難受極了。
杭清正準備將日記丟開,窗外的風吹來,湊巧將日記本翻到了倒數幾頁。然後杭清就一眼看見了邊母記載她和邊正相識的過程。邊母的畫風一下子就變了,她的文字變得抒情且夢幻了起來,邊正在她的日記裡變成了彷彿童話王子一樣的人物。
現在小學生瑪麗蘇都不這麼寫了。
杭清壓下了心底作嘔的感覺,趕緊將日記本丟進了箱子裡。
然後是第二本,前面是邊母黑化的心路歷程,其中甚至還寫了不少邊母想要殺死邊姽的渴望心態。杭清匆匆翻過,然後他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沒翻多少頁,他就看到了邊母記載下來的犯案過程。
可能每個兇殺與偵探的劇情裡,都會有這樣貼心的反派,詳細地將自己的犯案過程記錄下來。當然,杭清也知道,這個行為從心理學上來說是有依據的,心理變態的人,大都會帶著炫耀性質地記下自己的犯案過程。有寫成文字的,有錄音的,甚至有錄影的……甚至是留下受害者器官做成標本的。
杭清揉了揉額角,強忍著不適的感覺強迫自己往下看去。以邊母的習慣,如果有女孩兒逃脫出去,她肯定會記錄下來以此宣洩不滿。
“……會在哪裡呢?”
杭清看得眼睛都有些花了。
而這時候外面天光越來越亮,眼看著太陽都快要升起了,杭清覺得腦子都隱隱發昏了。他伸手拿過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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