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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他的肩膀。
杭清皺起了眉:“陛下這是做什麼?”
……
另一邊,士兵走到了周文淵的身邊,低聲尷尬地提醒道:“您讓我監控的那個房間……”
不等那士兵說完,周文淵就立刻中斷了和麵前人的談話,起身走向了監控室。往螢幕上掃上一眼,周文淵就立刻變了臉色。他低聲斥罵道:“到前線來做這些狗屁事!”
士兵戰戰兢兢,只想將自己的耳朵剁掉,好裝作聽不見。
周文淵心底不快的怒火升騰起來,幾乎滅了頂。他不再猶豫,快步走了出去,直接朝著皇帝的房間去了。
門被叩響。
皇帝很是不悅地看了一眼那扇抖動的門:“戰艦上的門就這樣脆弱嗎?”
他身邊的人也覺得奇怪,忙走到門邊去,斥道:“誰在外頭?不知道這裡是皇帝陛下的休息室嗎?”
“是我。”簡單的兩個字,帶著周文淵獨有的戾氣。
那人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開門。”依舊只是簡單有力的兩個字。
那人求助地看向了皇帝,皇帝臉色頓時更加難看,沒想到手底下的人竟然這樣畏懼周文淵。
“那就開吧。”皇帝黑著臉道。
門開了。
周文淵直接闖了進來,負責開門那人嚇得一個屁股墩兒摔了下去,卻連痛呼都不敢喊出聲。
這一幕,周文淵還著實挺帥的。杭清在心底道。
周文淵走到了杭清的身邊,他瞥了一眼皇帝,語氣生硬地道:“剛才陛下就頻頻看向我的這個士兵,現在更是將他叫到了這裡來。是他得罪了陛下嗎?如果有,我這就教訓他。”
皇帝臉上表情僵了僵。
而不等他開口回答,周文淵就已經先伸手將杭清抓到他身邊去了,儼然就是一副護犢子的姿態。
皇帝面上的神色變幻,最後定格在了一個彷彿便秘的表情上。
杭清知道他的心底此刻正掀起了狂烈的風暴。
最後皇帝擠出了一個笑容:“哪裡的話?他怎麼會得罪我?”
杭清在心底罵了聲蠢貨。
實在是……實在是經歷這麼幾個世界,他就沒見過像皇帝這樣蠢的人。他只要有點腦子,好歹就應該順坡下驢,就假意說是自己得罪了他……現在滿口否認,豈不是更顯得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杭清抬頭瞥了一眼周文淵。
周文淵五官冰冷,眼底一片深沉:“哦,是嗎。”周文淵的口吻聽上去很平淡,但實際上明顯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的味道。
皇帝並不是個強大的alpha。當初他之所以能坐上皇位,只是因為當時的皇帝只有他一個兒子了。在這個周文淵滿腔怒火的時候,皇帝立刻就感覺到了周文淵身上釋放出的屬於alpha的強大氣場。
皇帝差點一個跟頭,噴出血來。
皇帝的臉色又變幻了兩下,杭清估摸著他此刻一定是在心底痛罵周文淵。
但這也改變不了什麼,因為周文淵面對他狼狽又憤恨的樣子,根本不為所動。
“既然沒有得罪陛下,那我就先將人帶走了。”說罷,周文淵就伸手一撈,將杭清半抱在了懷中,帶著他出了房間。
等他們的身影漸漸遠了,皇帝才身形一軟,委頓地坐在了沙發上,好半晌都沒能站起來。
出了房間,杭清還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周於鴻。
周於鴻朝他看了過來,淡淡一笑。只是那個笑容似乎顯得有些意味深長。周於鴻是什麼意思呢?
周文淵心情不佳,一路都沒有再開口,直到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將杭清送到了房間外。周文淵才突然開口道:“我到之前,他還有對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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