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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王該回去了。”這次開口的卻是杭清。他覺得鍾槿炎的面色瞧上去,著實不大好看。杭清拿不準此時鐘槿炎對鍾桁是否已有好感。不管有無,此時他都應當照顧一下鍾槿炎的情緒。
這次關天倒是乖乖應了。
關天現在也明白,卓漁是吃軟不吃硬的。這時候硬要留下來,明日他一準進不了屋。今日順從些,明日卓漁還會給他個好臉。
關天很快退了下去。只是等他出了院子之後,關天才猛地想起來。
他什麼時候這麼慫了?竟是半點威風也沒有了。
關天頓在那裡想了一會兒,卻是越想越忍不住笑了起來。碰上卓漁這樣的哥兒,沒威風便沒威風吧!
關天一走,亭子裡那股劍拔弩張的氛圍登時消失了個乾淨。鍾槿炎換上了溫和的笑容,使得亭子裡頃刻間變得溫情脈脈了起來。
“今日險些忽視了母父,請母父莫要怪罪。”鍾槿炎先道了歉。
“無事。”杭清轉而掌握了主動權,問道:“你心情不大好?”
鍾槿炎怔了一下,沒想到卓漁竟對他的情緒這樣敏感,如此一對比,他自認對卓漁生出了別樣的心思,但對卓漁的關照卻遠遠不及……鍾槿炎放柔了聲音,道:“原本是不大好的,不過現在好多了。”
不愧是主角受,情緒收拾得很快。
不等杭清開口,鍾槿炎便又道:“母父可是相信關天並非今日遇刺的幕後指使之人?所以才放出了那刺客去追查背後?”
杭清點點頭:“我的確不信此事會是關天做的。關天並非蠢人,滿朝上下都知曉你與他不合,他若是指使人來刺殺你,得手也就罷了,不得手的話,豈不是所有人都會知曉,他是個逆賊。而此次刺客竟然直奔我而來,連馬車是誰都不知曉。關天一直隨行,又怎會不知道你的方位?刺客若是他派出來的,便該直衝著你去了。可見此次幕後之人,並沒有跟隨隊伍行動。而他的目的也並非殺你,而是挑起你與關天的鬥爭。”
鍾槿炎越聽越覺得驚訝。這些話竟然會是從卓漁的口中說出來!
但這似乎也並非什麼值得驚奇的事。
卓漁並不蠢笨,他只是心性善良而已。他在皇宮待了這樣久,自然也能瞧出些事來,也唯有外頭那些真正的蠢貨,才總是將卓漁當做花瓶。
真是……越來越叫人難以放手了。
鍾槿炎覺得,這個他叫了多年母父的哥兒,身上還有著無數的瑰寶等著人去發現。每一次發現,都能令人更多地看見他的美。
大概也正是因為太過出眾了吧,連關天都引了來。
鍾槿炎抿了抿唇,壓下心底對關天的厭憎,抬頭卻是衝著杭清笑道:“母父說的有道理,我卻是不曾想到。”
杭清:“……”
這個捧得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鍾槿炎接著卻是又道:“不過母父如此信任他,還是叫我有些吃醋。”
杭清總覺得這裡用“吃醋”二字顯得怪怪的,但鍾槿炎的神色坦蕩,瞧上去並沒有什麼不妥。
“我對你也是信任的,醋意從何處來?”杭清反問。
鍾槿炎抿了抿唇,低聲道:“我心中總是擔憂的,關天對母父有著不軌心思,我心中如何能安?”
原來鍾槿炎操心的是此事,而並非與鍾桁有關。
杭清低聲道:“你無須擔憂,他心思如何,與我何干?”反正他也不會同關天在一起,他要的只是關天的好感度而已。
鍾槿炎聞言,彷彿得來了曙光一般,臉上的喜色再也掩不住了,他忙又問:“方才鍾桁與母父說了什麼?”
杭清搖頭:“沒什麼。”
鍾槿炎的表情又垮了下去。卓漁能那樣冷酷地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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