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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桁連頓也不頓一下, 道:“我確實是仰慕卓漁的。”
“兄長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鍾桁的面容平靜。
“可他是我的母父, 大闌王朝的太后。”鍾槿炎的面色已經完全沉了下來,連眼底也覆上了一層冰寒。這個半路出現的異父兄弟, 又哪裡能同一直陪在他身側的卓漁呢?連細想也不必, 怒火已經將鍾槿炎牢牢包裹其中了。
鍾桁卻不慌不忙,他低聲反問:“可他的丈夫已然身死不是嗎?大闌王朝有何律令是說哥兒不可在夫死後改嫁的?何況, 陛下也知曉,他並非你的母父。”鍾桁全然沒有要撬自己老爹牆角的自覺。反正先帝那混蛋玩意兒對於他來說,也不過是掛了個君父名頭的人渣而已。
鍾槿炎卻是突地頓住了。
他一直堵塞的思維, 突然間被鍾桁這句話給通開了。
何況陛下也知曉, 他並非你的母父。
是的, 卓漁並非他的母父。只是因為當年卓漁的善念, 他才得以頂替著卓漁兒子的身份成長至如今。歸根究底, 他同卓漁是沒有半點關係的。心底某處, 一直蠢蠢欲動的情感,似乎就這樣破殼而出了。
“你說的是。”鍾槿炎很快冷靜了下來。鍾桁的個子比他微微高上一些,鍾槿炎仰頭看向鍾桁, 神色同樣也平靜極了,和剛才的鐘桁如出一轍:“……但你依舊不能如此。”
“為何?”
“多謝兄長將我點醒。”鍾槿炎薄唇微動。
“……什麼?”
“原來我也是傾慕卓漁的啊。”鍾槿炎雲淡風輕地道。
鍾桁:“……”
·
鍾槿炎實在選了個不好的時機將杭清帶出來,他一面要操心大事,事事親力親為,不肯假手他人,生怕再出錯漏, 一面還要顧著與各方勢力鬥法,首當其衝的便是暗中動手腳的其他藩王。如此之下,又哪裡有餘力來照顧杭清。杭清雖然出了宮,但卻無法出院子,比起來倒還不如宮中自在。
而關天便不一樣了。眾人都知曉他浪蕩慣了,天大的事他不參與進來,也沒甚奇怪的。關天接連兩日湊到杭清門外,鍾槿炎便坐不住了。
“不如今日母父隨我一同出行?”鍾槿炎問,眼底盛滿了小心翼翼的期待。
杭清掐指一算,時候也差不多了。按照原劇情,今日鍾槿炎便得遇上刺殺了,最後這樁事會被栽到關天的頭上。鍾槿炎對關天積怨已久,刺殺事件一出,鍾槿炎當然是毫不懷疑地將利刃對準了關天。一旦走上這一步,兩人之間的矛盾就再也無可調和了,關天還是會按照原劇情反了鍾槿炎,而他身為鍾槿炎的母父,當然也就註定被推向關天的對立面,那時候還有何好感度可言?
“好。”杭清應了下來。
鍾槿炎卻覺得心境難以平靜。
自從情感被自己親手直白地揭露出來以後,再面對卓漁時就變得全然不一樣了。他開始變得小心翼翼,患得患失起來。這種滋味兒竟然還出奇的美妙。
因為鍾槿炎的極力掩藏,杭清根本沒發覺到鍾槿炎的不對勁。
畢竟他一直將鍾槿炎對他的維護,看作是對母父的維護。杭清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會想到,鍾槿炎竟然大逆不道地對他生出了情意。
既然杭清要走,關天當然也只有跟隨上隊伍。
杭清不得不戴上了笠帽,又換了身極其素淨的衣裳。但卓漁好歹是個出了名的花瓶,還是個養在宮中錦衣玉食、地位尊崇的花瓶。通身氣質便大有不同,非尋常人可比。當他一走出來,便叫人覺得眼前陡然一驚豔,隨即就很難挪開目光了。不過這些人到底沒敢多看,因為他們很快便想到了這幾日的傳聞。都說陛下和驍王瞧上了同一個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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