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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字如何寫了。”
“都滾。”杭清覺得這一幕實在太糟心了,乾脆轉過了身。
三人以為杭清難以接受這個打擊,別過身是在暗自傷心。
卓漁柔弱,怎能步步緊逼傷了他?
三人的腦子裡幾乎是同時浮現了這個念頭,他們對視一眼,儘管彼此之間依舊劍拔弩張,但卻都是暫且壓下身上的銳氣,乖乖往外滾。
待走到門邊的時候,鍾槿炎方才頓了頓腳步,同關天道:“你說得不錯,朕著實是個自私之人。所以,驍王便不要再奢望能得太后青睞了。朕會讓太后留在皇宮中,朕自會陪他一輩子。”
關天面色一沉,身上銳利的氣勢也不再做掩飾。
三人在門外就此分開往兩邊走去。
鍾槿炎胸中怒意難平,雖然鍾桁也覬覦卓漁這點令他不痛快,但那也比關天要好。關天顯然更富有侵略性,他甚至表現得極為自信,彷彿卓漁遲早會成為他的囊中物一般,這樣的姿態令鍾槿炎怒不可遏。
鍾槿炎問一旁的鐘桁:“兄長在想什麼?”
鍾桁抬起頭來,面色平靜地道:“我在想,陛下該收兵權了。”
鍾槿炎沉默。
“唯有天下兵權皆掌握在陛下手中的時候,家國方才能安穩。”
“兄長說的是……”
他們的聲音漸漸消湮在風中,沒誰聽清了他們說的什麼話。
但這其中並不包括杭清。
他們並未走遠,不管是走到門邊時,鍾槿炎與關天說的那句話,還是走出幾步後,鍾槿炎同鍾桁的對話,杭清那非人的耳力將其聽了個清清楚楚。
杭清的心情很是複雜。
鍾槿炎竟然破罐子破摔,就這樣生出了將他永遠扣留在宮中的想法。這也便罷了。今日一出鬧劇,竟然成為了削藩的契機。
杭清恍惚有種自己已然成為了紅顏禍水,禍國妖女的錯覺。
鍾槿炎想收拾關天也不是一兩天了,這大概就只是個導火索吧。
這種時候也很難去分辨誰的對錯。鍾槿炎身為皇帝,要集權,要使得自己的政令更好地去釋出,囂張而手握重權的關天自然就成了他道路上必須去除的一塊攔路石。而關天曾經詭辯的也確有幾分道理,他若不如此囂張,惹人生厭,只怕鍾槿炎對他的提防要更大了。那麼關天拋掉手中的權利就相安無事了嗎?不可能。
他們的位置註定是對立的。
正如歷史上,力挽狂瀾的大明首輔張居正,是個有為的好官。但對於當時的萬曆帝來說,卻是塊必須得除去的攔路石。
這道題真難解決。
他來的時候,鍾槿炎與關天已經不合了,想要改變謀逆的結果很難。而這個世界裡的關天明顯更為強悍,原本絕對能戰勝他的主角攻受,現在已然成為了未知數。
……
這廂關天皺緊了眉。
他的手下告知了他一件事。卓太后的第一任夫君,也就是卓太后的那位表哥,生了重病,並未離開過家。而關天的手下還特地派人前去瞧了瞧,確認那生病的確實是卓太后的表哥。那麼……將卓漁綁走的人是誰呢?
關天對危險有著極為敏銳的直覺。他本能地覺得其中實在透著不正常。
“刺殺的當真是忠王的人嗎?”關天問。
手下卻變得期期艾艾了起來。
“有什麼話便直說。”
“……這,這往下查,查到咱們自己頭上了。”
關天冷笑:“想來是有人要將刺殺的帽子扣牢在我的頭上了。”
手下不敢說話。因為他們都想到了一個人。近來與關天不對付的,唯獨皇帝一人。可誰敢說這話呢?
若是杭清此刻在此,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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