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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
青石巷又是整個東城城區內最貧困的所在地,就是在東城最繁茂的時期,這個地方也代表著貧窮。這裡的房子都有多年曆史了,老青石巷的人也早就搬出去了,如今以低廉價格接收破爛小矮樓的都是些外來戶,相互之間僅僅是認得而已。他們貧窮,無法介意容身之所陰暗潮溼、終年難見陽光。也因為貧窮,心裡頭存不得旁人家裡的事情。
今夜的青石巷正在舉行葬禮,一對怨偶昨日逝世。
渺渺無幾的弔唁者剛剛離去。
這對逝去夫妻的‘親人們’已經躁動不安,開始在小小的、臨時搭建起來的膠棚裡頭你來我往,爭吵不休。對已逝者留下的財產和附帶的拖油瓶不吝嗇於用最惡毒的語言,評頭論足。每個人都努力爭取自己的權益,為了得到更多,言語中又是數不盡的嫌棄。
“你們也知道,這兩個王八蛋都欠我錢的。我當年年輕不曉得事,好心借給他們的,整整有小三萬,這麼多年了也沒能還得上。男的是賭棍,女的臭不要臉。自己死就算了,還要拖著一輛小車陪葬,嫌家裡錢多嘞!有那個錢租輛車開,怎麼不還我錢呢?我家裡還有個要讀書的,耗子雖然可憐,可他有這麼個爹媽,那都是命!哎喲,那個八十幾平米的房子賣了,付了葬禮的費用,能不能夠賠苦主車錢,還是兩說。我還要給他們白養個兒子,我是真欠他們夫妻的不成?!做你老子的青天白日夢。”
“我話先放在這兒、寧願不要這個錢,孩子別往我身上推。”
“我是孩子小姑,難不成就活該我倒黴!!!就說今年吧,要賬的都到我家裡兩次了,害得我前面交的男朋友也吹了。誰曉得他們倆口子在外面還有帳沒有?耗子跟了我,收帳的找上門我,一個小姑娘怎麼辦?還嫁不嫁人了!”
這個塑膠棚是臨時搭建的,站十來個人已經顯得侷促。整個棚內僅有逝者的照片和一個小小的貢臺,上面放著幾個皺巴巴的水果。簡陋的靈堂中,這個小小的貢臺是唯一的藏身之所。如果是一個小孩子,大約可以把自己摺疊起來,縮排去。
這個失去了父母的、異常瘦弱的小孩真的如同自己的小名一樣。把自己當做一個人人喊打的小耗子,蜷縮成小小的一團,躲在貢臺之下,睜著雙眼,等待處置。
聽到小姑大聲嚷嚷他的小名,縮著肩膀又往裡擠了一寸。
“請問……”
溫柔的女聲打斷了屋內的爭吵,所有人都尷尬的轉過身看向被掀起的篷布,大雨從來人挑起的縫隙裡鑽進了靈堂。
屋內眾人先看到的是一把黑色的傘,然後才看清了闖進來的人。
那是一個極好看的姑娘,一身純黑色風衣,長到腳趾,裹住了她的周身,讓人遺憾不能見到玲瓏的身姿。她是冒著雨過來的,這麼大的雨,傘頂不了什麼用處,黑色的風衣還在往下滴水,可狼狽也擋不住她的美,唯一露在外面的臉和一雙手好似羊脂白玉,在搖曳的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瑩光。
明明全身都在滴水,卻奇異的不顯得狼狽,彷彿和這個屋子裡的人總有哪裡是不一樣的。
最先反應過來屋內唯一的年輕女人-----孩子的小姑,她疑惑的看著這個不該出現在這個簡陋葬禮上的美麗姑娘,遲疑的詢問:“有事嗎?”
姑娘抬起頭,愣愣的看著黑白照片,眼眶迅速紅了,因臉上本就有水,也叫人看不出到底是哭了還沒沒哭。
“姐……怎麼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吶,”姑娘掩面走進來,撩開額前溼漉漉的頭髮,眼中滿是希冀:“我姐的孩子呢?……章寂舟呢?”
供桌下的小男孩又抖了一下,蹲麻了的他換了一個姿勢,不小心露出了沒有穿鞋的髒兮兮的小腳。
【發現主角章寂舟】
“我叫紀菀,於小益是我乾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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