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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方向麼?我怎麼覺得這麼亂呢?”
葉白汀沉吟:“我的老師……說過,幹我們這一行,得動腦子,死者的死亡狀態裡,藏著兇手的目的,這些目的裡,藏著兇手的動機,我每次遇到案子,基本都從這一點開始,但是這個案子,讓我困惑了很久。”
“魯明死於假酒之毒,看起來很像與‘錢財’紛爭有關,真酒假酒,要不就是他算計蘇家人,被記恨,要不就是他主子嫌他能力不足,事沒辦好,總之朝著這個方向找,就會有收穫,可現場出現了第二具屍體,玉玲瓏。”
“我已看過所有的卷宗資料,玉玲瓏從社會關係到其它,都與‘酒’產生的紛爭無關,可她也死於假酒之毒。她的死亡過程伴有明顯暴行過程,這種過程形式,反而讓人感覺‘假酒之毒’只是順便,兇手並非刻意選擇這個殺人方式,他對玉玲瓏的目的本身,只有兩個字,女色。”
“那如果只是為了‘色’,他發洩了他的獸慾即可,玉玲瓏可以不必死,為什麼她必須得死?她犯了怎樣的規矩?”
葉白汀垂眸看著桌上宣紙:“玉玲瓏身份不高,能自由出入的場所有限,她最近都在忙招待使團這件事,使團喜歡在酒宴上用她,又對她很提防,我不覺得他能接觸到什麼核心秘密,真的犯了規矩,那乾脆殺了就好,不管使團還是賓客都是有身份的人,並不會在意一個舞姬,你看她這晚的經歷,跳了幾輪舞,休息退場了好幾次,給座上所有人敬酒,還和人在外面親密……酒宴將要結束的時候,被人追擊,被人施以暴行,被人殺害,為什麼這個過程要拉的這麼長?除非……”
仇疑青:“除非這個秘密,是她在酒宴過程中獲知,而兇手知道她知道了。”
葉白汀:“兇手對自己的行動非常自信,就算遇到了這個意外,也能輕鬆隨意的完成,不被人知曉,所以他最後一次‘享用’了這個女人,畢竟人生的很美,馬上要死了,不能浪費不是?”
申姜繃的牙緊:“所以魯明之死,是早在兇手計劃中的?兇手本就打算那夜殺了他,玉玲瓏是例外?”
葉白汀頜首:“如果本案兇手是一個人的話。”
申姜一怔,對啊,所有這些推論都有同一個前提,如果兇手不是一個人,那就白瞎了,這些方向都不對。
他後知後覺的拍了拍腦袋:“所以誰身上有咬痕,是關鍵?”
如果殺死玉玲瓏的兇手,就是強迫她的人,那這個人身上應該有咬痕,以上推斷準確,可他找了一圈,根本沒找出這個人,如果兇手不是強迫她的人,那動機就不能混為一談,是財是色還是其它,是不是根本不存在什麼‘秘密’,案子就更復雜了……
“還有一點——”
葉白汀指尖落在宣紙,木雅的名字上:“酒宴當日,所有賓客或多或少,都有嫌疑,唯有他,不在場證明砸的死死,有我們大昭的護衛為證,絕無可能參與殺人過程,砸的這麼死,是不是有些奇怪?”
申姜:“奇怪?”
葉白汀蹙眉:“就好像刻意營造這個事實,配合護衛監督,一刻不離——就像在暗暗夜幕之下,給自己打了一束光,大剌剌的招攬所有目光,說你們都來看我,我真的沒有一點不老實哦,我一點一點都沒有動哦……”
“我在想,我們是不是對案子想的淺了,這二人的死,會不會同使團有關?”
“還有達哈,”葉白汀眼神微閃,“他看起來好像真的很蠢,除了無能狂怒,什麼都不會,但我們已經發現了,他自有心思細膩之處,他這蠢,有幾分裝,幾分演,幾分故意?他對自己宴會廳發生的這些事,真的一無所知?他是坐側旁觀,是放縱給機會,是推波助瀾,還是自己親身也參與了?”
“假酒木精,的確只有魯明鍾興言有渠道,最方便弄到,但能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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