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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
“殺人這種事並不簡單,痕跡太明顯,官府會查;派專門的殺手,痕跡只會更重,別人學的就是殺人,屍體必有表現。殺手身份難追,但死者一個一個,身份都敏感,聯絡起來,你們製造的科考舞弊同樣會暴露,那怎麼辦呢?沒有什麼更高效,且一定不會被追責,被注意的法子?”
“‘意外身亡’四個字,再合適不過。”
葉白汀看著賀一鳴:“你貪心,想要更多的功勞,被重視,所以你選擇自己下手。你揣摩別人內心,構建所有計劃,確保萬無一失,至於別的東西,你主子都可以輔助你,比如查詢各種訊息,比如幫你確定人物時間行為,比如綁架別人……”
“鬱聞章只是不想跟你同流合汙,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就算他真的做了,去到處說了,可能別人都不會信,你卻不容他這個隱患繼續活著,你要殺了他。”
賀一鳴咬牙:“我說了,不是我乾的,我那日只是與他擦肩而過,根本沒去過他讀書的房間!”
“北鎮撫司有規矩,案未結前,必須對查到的資訊保密,”葉白汀看著他,“你說你沒去過現場房間,為什麼連那本策論被扣翻在櫃子上——你都知道?我可說過這話?還是指揮使說過?亦或是申百戶透露?”
堂上一靜,好像的確……沒有任何人說過?
申姜嗤了一聲:“當我們北鎮撫司什麼地方,連這點規矩都不懂?賀一鳴,你不用撒謊,誰跟你說的,你儘可指出來,老子現在就把人叫過來,同你當堂對質!”
賀一鳴嘴裡發乾,眼珠微顫,沒有……都沒有,是他失誤了!
葉白汀又道:“黃康之死,我方才只是提及箱子,沒說它用來做什麼的,怎麼用的,你倒不藏私,自己倒了個乾淨,連殺人過程利用了箱子都知道,你怎麼幹脆說透了,你在樓頂地面灑了水,用了冰呢?把箱子凍死在牆欄,黃康便是‘腳滑摔死’,也帶不下這箱子分毫,是不是?你只消把箱子取下來,放回之前那個所謂的空包廂,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事情辦完,還無人提防你,是也不是?”
賀一鳴這回真的是嚇著了,汗都下來了:“你們……”
竟然是什麼都知道了麼!
葉白汀目光逼視:“章佑出事,我們問你話,只提及含蕊這個人的存在,並未提及綁架威脅之事,你為什麼連這些細節都知道?除非——你就是安排做這件事的人。”
“錦衣衛日以繼夜,奔波查案,一條條理出線索方向,指揮使問你話時,確有些猜測,但並沒有確鑿證據,你也不必陰謀論,我們沒有想過釣你上鉤,套你的話,只是有些關鍵性的證據,直到昨天晚上才拿到,今日才能這般信心十足的鎖定你,時至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說!”
申姜看著賀一鳴被少爺問的眼皮亂顫,又說不出話的樣子,心裡那叫一個爽:“對啊,剛剛不是狂著呢麼,什麼‘行吧得是我乾的你們覺得必須是我乾的’,說的一套一套的,你再解釋解釋,讓我們聽聽啊!”
賀一鳴唇色蒼白,掌心濡溼,被指甲掐出的血腥味隱隱散開,他很緊張,但詭辯如他,現在也的確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選哪一條路編瞎話,對方都能堵回來!
“可這一切,都只是賀一鳴的事麼?”
葉白汀打服了賀一鳴,矛頭開始轉向它處:“章佑一個白身,未過科舉,官場無名,為何能在賀一鳴官署公文裡夾紙條?只有官方能接觸的渠道,他是怎麼混進來的?”
房間中有人頭皮發麻。
葉白汀已轉向了他:“耿大人,是你吧?”
耿元忠眯了眼。
“章佑,是你親自推過去,給賀一鳴的,對麼?畢竟是自己親戚,自己下手多殘忍……”葉白汀看著他的眼睛,神情端肅,“賀一鳴知道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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