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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聯海將證據呈送上去:“我知道這件事很危險,一直都很小心,並未被耿元忠發現,但我能力有限,找到的這些資訊也不一定完整,還請錦衣衛細查糾確,真實性如何,可有疏漏。”
仇疑青翻了翻桌上紙頁:“這些東西,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查的?”
“有留意是去年就開始了,真正翻找收集,也就是這一個多月的事……”
於聯海又磕了個頭:“稟指揮使,我之前……還有件事撒了謊,這次的命案,我並非什麼都不知道,一個多月前,百佛寺,我在案發塔外不遠處,看到……我親眼看到,賀一鳴將鬱聞章推下了樓!”
現場齊齊一靜。
申姜:“你看到了?當真看清楚了?”
“是,看得非常清楚,”於聯海雙眼通紅,“我當時離得有些遠,進塔已經來不及,一切發生的太快,鬱兄就那麼……重重的摔在塔前,都來不及掙扎顫抖,人就沒了,腦漿都……”
“當時四外沒有別人,我也不敢上前,因我知道,只要我出現,這日死的就絕不會是鬱兄一人,我只敢躲在遠處草叢裡,咬著自己的手掉眼淚,都不敢大聲哭……我知道自己沒出息,愧對朋友,沒義氣,可我不是沒找過別人幫忙,真的!”
“我曾有機會見京兆尹,也有幸見過刑部尚書大人,不是沒嘗試過言語試探,可別人根本不信我的話……我只能自己想辦法,看能不能做點事。”
於聯海咬著唇:“鬱兄去年科舉未中,並不是水平不夠,也不是考運不好,是賀一鳴……招攬鬱兄不成,就想教訓教訓他,在他考前一日的餐食裡,下了藥,鬱兄身體撐不住,哪怕進了考場,也根本答不了題。”
“我之前撒了謊,鬱兄離人群很遠,但那是為了專心讀書,他人情世故並不是不懂,只是科考不容有失,當前對他來說更重要,旁的可以忽略,與我的往來信件也並不疏淡,我們是同鄉,一路趕考進京前就認識,感情很不錯,即便各自繁忙,見不到面,信裡也是無話不談的,他初時不知道賀一鳴髒心爛肺,二人說過什麼,發生了什麼事,他都同我講說,後來賀一鳴威脅於他,他知事情危險,不想連累我,便不願再談了,我那時也的確太忙,忽略了太多東西,可後頭自己一想就知道不對勁,回去質問他,他才同我講了……”
“這件事我並不是不知道,從頭到尾,我都知道,只是不管我,還是鬱兄,都不敢說太多,因為說出來也沒人信。我們只求對方不再糾纏,它日榜上有名,也算熬出頭了,有底氣跟對方叫這個板,可誰知人家根本就不會給這個機會。”
“鬱兄對我的存在一直諱莫如深,賀一鳴知他形單影隻,以為我只是個相熟的同鄉,並不知道我們關係很好,因為我們見面是真的不多,我這一年來,在耿大人身邊做文吏,可能有這個‘同鄉身份’的考慮,他們把我圈在身邊,大約也是防備,萬一以後有用呢?可他們能利用我,我也能順便辦點事,我的確才華不行,可我不起眼啊,隨便扔到哪裡,都是被人忽視的存在,好方便我觀察一切……”
“慢慢的,我知道事情不對勁,我知道這張網很大,圈住的不止鬱兄一人,我很害怕,也沒想做更多,只想找到點東西,看能不能偷出來,提供給鬱兄,萬一別人再威脅,他也有反制的法子,可惜他沒等到,我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葉白汀聽懂了:“所以耿元忠沒發現你,是因為你前期都在觀察,並沒有貿然動手?”
於聯海:“是……我很難靠近那些核心機密,耿元忠也很警惕,在沒有摸清楚佈防規律之前,我也沒辦法動手。”
葉白汀頜首:“這並不怪你,你已經很勇敢了。”
於聯海的眼眶立刻湧滿了溼意:“謝……謝謝。”
葉白汀停了良久,給了他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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