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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眼神越來越懷疑,這人是誰,是不是你們的人,是不是故意的?厲害成這樣子,一看就不是小人物,必是條大魚,來來來,都給我盯緊了,最好抓活的!
仇疑青沒有性命之憂,下手就更狠了,現場刀光劍影,血花飛濺。
“咦?這裡有匹馬,這匹馬……不對,抓住它!”
玄光怎麼可能被這群愚蠢的人抓到,打了個響鼻,撒蹄子就跑,一邊繞著圈跑,還一邊大叫著催主人——
你在磨蹭什麼?快點的!連這點東西都搶不到,你怎麼有臉回去見少爺,你也好意思!
……
這一夜精彩紛呈,餘波到第二日仍然未消,葉白汀都不知道。
他一覺睡醒之後,去了竹枝樓。
因死者玉玲瓏珍藏的那兩壇酒,被申姜派人送了回來,他聞了聞,莫名覺得味道有些熟悉,他記得好像在姐姐的樓裡見到過類似的。
不是一模一樣的味道,是很類似的感覺,很難用語言形容。
過來憑著印象,果然,一下子就找到了那壇酒,聞了聞,嚐了嚐,味道不一樣,但感覺真的很像。
死者玉玲瓏珍藏的那兩壇酒,香淡,微冷,有種冬日梅花的凜冽感,能讓你想到梅瓣上的白雪,有些孤獨,有些寂冷,但暖酒來喝,似枝頭梅花依雪落懷,有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歸屬感,你知它的孤獨,它的冷香,也理解它的堅持和傲骨,它很獨特,卻並非不願入世,它只是想有一個理解它的夥伴。
姐姐的酒就很溫暖了,入口微冽,有些刺激的辛辣,抿開後覺得這些辛辣都是表面,就像額頭上被放了一隻溫柔的手,輕輕揉了揉,像夏風吹過芍藥,陽光明媚,讓你從心底覺得溫暖,想要擁抱。
這是姐姐的味道,這就是姐姐。
葉白汀此前不認識玉玲瓏,不知她是個怎樣的人,但他了解姐姐,這個酒的味道,和姐姐的氣質很貼合,若願細品,似能輕觸到姐姐柔軟的內心,灑脫的人生,照此推測,玉玲瓏的那兩壇酒,是不是和她本人也很像?
他問葉白芍:“姐姐這壇酒,是從哪裡買的?”
“你可別給我喝完了,四年前定製的酒,只剩這一點了!”葉白芍寶貝的把酒罈收起來,“當年我在外地,輾轉求酒酒給我做酒,多不容易。”
葉白汀:“蘇記酒坊,蘇酒酒?”
“你也知道她?”葉白芍笑了,“別看她年紀不大,從小就學著做酒,十三歲時就小有名氣了,她長了一雙神奇的手,一樣的東西,一樣的方子,經她手一釀,出來的酒就是不同,可能人多共飲時,差別沒那麼明顯,但你要獨酌,或與知己溫酒歡談,就會品到那份不一樣。”
葉白汀懂這種感覺,他只這兩天接觸,就對酒這個字有了別的觀感,何況會飲之人?必會沉迷於這個感覺,沉醉於這個味道……
所以蘇家酒坊才那麼有底氣,她們做生意靠的就是手藝,交的就是朋友,沒必要玩那些競爭花活。
“姐姐常買她家的酒?”
“她家的酒好,我開門做生意,為何不用?”
“那姐姐肯定見過蘇酒酒了?覺得她是一個怎樣的人?”
“這就有點不好說了,”葉白芍一邊選桌上的食材,一邊和弟弟說話,“小姑娘看起來冷冷清清的,人情世故也不怎麼懂,但我總覺得她不是不懂,只是不想熱切地經營,她的熱情似乎都放在酒裡了,你飲過她的酒,就會知道她是一個怎樣的人……”
“外頭人都知道蘇家酒坊世代相傳,說酒做的最好的,是她已經逝去的祖父,什麼都會,隨便釀的酒都饞人;酒做的最烈的,是她父親蘇屠,世間沒誰釀的酒比他更烈,更辣,最懂怎麼醉人;酒做的最普通的,是她師弟杜康,每一罈酒都周正標準,是什麼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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