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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討回公道,單純就是罵人而已。
耿元忠垂眸飲茶,沒什麼表情,也不再說話,可從他緊繃的肢體語言,整個人的氣氛,看的出來,他的反思和緊張,比憤怒更多。
他應該是在仔細回想,剛剛有沒有說錯什麼話,有沒有無形之中漏了什麼東西?
葉白汀知道此刻追著問沒什麼意義,對方一定會打哈哈,各種口水話糊弄,低效率還浪費時間,便轉向高峻:“聽說高大人四年前大考,一鳴驚人,讓所有人歎為觀止。”
高峻端著笑意,不動聲色:“都是運氣,我這人從小到大沒什麼出息,就是運氣還不錯,胎投的好,家人關愛,親朋照顧,考運也極好,我還以為我得多考幾回呢,家人也說不著急,男兒多少歲立世都不算晚,誰知運氣這麼好,剛好前些日才做過背過的題,考卷上正好有呢?家人為這事,差點給菩薩修了個金身還願。”
葉白汀仔細聽著他的話,心內思考不斷:“一月前百佛寺的齋飯,你曾中間離席,去做了什麼?”
高峻就笑:“瞧小公子這話問的,人有三急,我離席,還能做什麼?”
他一邊笑,還一邊視線非常有暗意的,滑過仇疑青:“除了你們北鎮撫司,別處對這些事,其實是不那麼嚴格的。”
這種事都想不到,還要問,想必錦衣衛紀律嚴苛到,連尿都不讓人撒,在這樣的人手底下辦差,肯定很難受吧?
葉白汀仿若不察,轉向耿元忠:“耿大人到的最晚,為什麼?”
耿元忠方才吃了虧,乾脆也不理他,而是轉向仇疑青:“你們錦衣衛聚會,指揮使會第一個到?”
反問的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仇疑青:“你可認識死者,可知當天是怎麼回事?”
“不認識,不知道,”有高峻剛剛那一打岔,加上還不錯的心態自我調節能力,耿元忠很快恢復平時最舒適的風格,還隱隱帶上了攻擊性,“天底下每時每刻都在死人,本官哪能誰都認識,什麼都知道,湊巧路過而已,官府查過,普通人理解,大家都有自己的前程要奔,日子要過,沒誰那麼閒,非得揪著不放。”
仇疑青彷彿不知道自己再次被陰陽怪氣,端的比對方還要穩:“去年你是考官,鬱聞章是考生,竟一點印象都沒有?”
耿元忠微眯著眼,似在嘲笑這問題有多天真:“指揮使知道一屆科考,學子幾何?京城地價都要小漲一波,好地段的房子想租都租不著,這麼多人,別說本官,便是過目不忘的天才,也不可能個個認清。”
仇疑青:“不認識,為何事後會燒燬鬱聞章投遞到府上的文章?”
耿元忠端茶的手頓住:“你怎知我府上有他的文章?”
仇疑青目光淡淡,什麼都沒說,態度很明顯,等待對方的解釋。
耿元忠只頓了那一下,又是端的穩重:“我身為主考官,幾乎所有有志學子,都會到我府投遞文章,有何不對?”
這話沒問題,每屆主考官都會應對這樣的事,學子們投遞過來的文章一筐一筐的收,很多可能都來不及看,就被下人抬到灶房燒了,耿元忠有鬱聞章寫的東西,並不奇怪,事後燒燬也不奇怪,怪的是他的態度,心裡沒鬼,是不會第一反應‘你怎麼知道’的,而且是——答案這麼顯而易見的問題。
所以,耿元忠知道鬱聞章這個人,甚至他的經歷。
仇疑青和葉白汀一樣,沒有一下子把人逼得太狠,轉而提起其它:“鬱聞章不認識,黃康,你總該認識吧?三個月前,他死的那日,你們幾位,也在那個酒樓聚宴飲酒。”
耿元忠眼梢瞥向高峻:“普通的年前小聚而已,不過指揮使見問,高大人,你來說說吧。”
“是。”
高峻將茶盞放在桌子上,肅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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