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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明確表示自己在這兩個晚上都在行醫忙碌,卻因病人隱私奔波於不同隔音,無法提供不在場證明。”
又團了一個,寫上‘樂’字,放在另一邊:“樂師樂雅,直接承認在這兩個晚上都出去過,具體幹了什麼不方便講,總之沒有殺人。”
再之後,又是兩個紙團,一個寫‘徐’,一個寫‘雲’,兩個放在一起:“徐良行說自己都在書房,熄燈後直接宿下,家中上下都看得到;雲安郡主說在自己房間休息,有貼身婢女做證。”
最後,是一個單獨的紙團,寫上‘史’字:“妙音坊樂師史密,怎麼看都只是一個距離感曖昧,潛在資訊量豐富,卻哪兒哪兒不沾邊,沒有殺人動機的人。”
他看向仇疑青:“為何請他過來?”
仇疑青:“市井樂師生存不易,多活在夾縫之中,最該懂得的便是‘說話之道’,要麼,他該閉嘴,一問三不知,什麼都不知道,除非逼的沒辦法;要麼,就該抓住機會,什麼都知道,什麼都跟官家說——可史密的態度,讓我感覺有些違和,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葉白汀:“你去查了他?”
仇疑青頜首:“搜了他的房間。”
“可有異常?”
“並無,”仇疑青搖頭,“和坊內其他房間並沒有什麼區別,整潔,乾淨,日常應用之物都有,不該有的一點都沒有,房間裡除了衣物配飾,最多的就是樂器,琴瑟箏笛,不一而足。”
他修長指節滑過葉白汀桌上紙團,將最初寫就,‘沈’‘莊’兩個紙團擺到一起。
兩個死者之間,一定有一條線索貫穿,清晰明瞭,至關重要,可他們現在並沒有發現,只有兇手知道。
申姜戳了戳這兩個紙團:“真的不可能是情殺麼?大部分命案原因,無非是財,情,仇。”
仇疑青將被他戳過的紙團挪回原地:“就算是情殺,也不會是兩個死者之間有情,花柳是兇手故意為他們畫的侮辱色彩,傷害足夠深,引導起來很便利。 ”
申姜挪了挪‘徐’字紙團:“那是利?莊氏能幫他仕途順暢,他都不在乎了,沒準有了什麼更好的想法?”
仇疑青再次將‘徐’字紙團移回原地:“男女性格不同,擅長方向不同,資源傾斜不同——搭配使用比單一項更有效果,除非找到確切證據,這樣的猜測沒有任何意義。”
案情似乎進入了一個僵局,怎麼說都有理,也怎麼說都不對,明明問了供,得到了更多的訊息線索,卻仍然理不出最重要的那一根線。
死者一男一女,所謂的桃色表象都是假的,根本就沒有私情,真相到底是什麼呢?
仇疑青:“本使去宣平侯府看看。”
葉白汀點了點頭:“辛苦指揮使。”
申姜瞧著上司要走,趕緊發問:“我呢?屬下現在乾點什麼?”
仇疑青劍眉鋒銳,眸藏冰霜:“你是想猝死,好讓別人參本使不恤屬下?”
申姜:……
這,這怎麼話說的?
仇疑青:“滾回你的班房。”
指揮使背影昂藏,來去無蹤,不驚半顆風塵,不擾半片雲彩。
申姜嚇得屁滾尿流,嚎喪似的跑到葉白汀身邊:“完了完了我完了!我一定是惹到指揮使了,他剛剛說話那臉吊的比雷雨前還黑!”
葉白汀放下毛筆,看著桌上的紙團:“是麼?”
申姜十分肯定:“是!指揮使雖然以前也超兇,一點都不溫柔,說話也不至於這麼狠,跟要殺人似的……他今天絕對不對勁!”
葉白汀唇角微勾:“那你可要記清楚了,下回別碰他碰過的東西。”
“碰他……碰過的東西?”
申姜順著嬌少爺眼神,看到了桌上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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