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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晚飯就在了,覺也是在書房睡的,家裡上上下下都看得到。髮妻遭此境遇,本官心內悲痛,方才若言語有失,也大都是愛之深責之切……”
……
問題問完,錦衣衛進來把徐良行帶出去,申姜抓緊時間喝了半壺水:“這個徐良行,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葉白汀:“可太不對勁了,你不是說他木訥寡言?我看他話不少。”
申姜:“……他平時的確沒這麼多話。”
“貪婪,冷漠,無情無義,半點擔當都沒有的男人,”仇疑青冷嗤一聲,“也配說‘愛之深,責之切’?”
貪,貪什麼?無情無義?
申姜看向嬌少爺。
葉白汀:“霸佔他人功勞為己用,不貪婪?髮妻新死,不見悲傷,反而數落責怪——‘不是她沒準郡主這邊的關係我早攀上了’,不冷漠?明知納妾娶小會被拈酸吃醋的妻子用手段,藥死了不知道多少小姑娘,仍然不改,不無情?巴巴想著雲安郡主的人脈網,不知平時為此做了多少努力,這時卻矛頭一擺,指人家是兇手,不是無義?整個說話過程他只有一個目的,把自己撈出來,錯全是別人的,不管死的活的,只要能想到疑點,全往別人身上倒,全然不顧往日情分,這樣的男人,知道什麼叫擔當?”
還假惺惺的推說自己愛之深,責之切,呸!
葉白汀齒間發冷:“此人是不是兇手,暫時還不知道,但他推脫自己的心態,估計無人出其右。”
“不想沾一點關係,利益至上,”仇疑青沉吟,“若他是兇手,這二人的死一定於他有很大的收益。”
申姜撓了撓頭:“收益?他不是都靠媳婦跑官升遷人際交往麼?莊氏死了,難道不是損失?”
葉白汀唇角微抬:“所以得是,更大的收益才行啊。”
他看向申姜:“下一個,請雲安郡主吧。”
申姜其實有點想問問,嬌少爺剛剛讓問的那些問題怎麼回事,可指揮使等著呢……沒辦法,先問完再說吧。
“請雲安郡主——”
第40章 花柳
把雲安郡主叫上來,問題問的也很直接——
“郡馬得了花柳病的事,郡主知道麼?”
雲安郡主頓了下,垂下眼簾,掩住內裡厭惡:“應該很多人都知道吧?大家只是礙於情面沒說破,他以為私底下偷偷看病就能瞞過去?大夫是不會隨便往外說,可看那病的是什麼大夫?他不說別人就猜不到?市井街坊裡說書的都有新段子了,他是不敢去青樓,要是敢去,也一定不會有姑娘接他的客。”
“青樓?”
“這個……”雲安郡主帕子按了按唇角,“是宣平侯,前幾天親自提點過我。”
“你和郡馬感情不太好?”
“好不好,都湊合到了現在,沒什麼可說的。 ”
“聽聞你和郡馬長期分居——別看我,”申姜把鍋甩到上一個嫌疑人身上,“我不知道,是徐良行剛剛說的。”
雲安郡主:“他是不是懷疑我是兇手?”
申姜:“所以你和郡馬不宿在一起,有這種需求的話……”
“我說過了,我和郡馬既然已經湊合到了現在,我沒理由殺他,莊氏也是,誰在這世上沒一兩個討厭的人,難道都要殺了?我若真想動手早動了,能容她到現在?”
“若這二人有染呢?”
“申百戶覺得,沈華容想同我合離?”雲安郡主冷笑,“他要真有這等心氣,何必跟我耗到現在?同我說一聲,我隨時可放他離去。”
葉白汀頓時明白了,這對夫妻關係之所以能存續到現在,就是這個微妙的平衡,沈華容不放雲安郡主走,自己也不亂來,寧願憋著,對著外面的人流口水,也要為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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