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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好!”
申姜啪啪鼓掌,拿出這兩日查到的名單,出口便念:“正月初十,上元節禮,鞋襪帽衫;五月初—,鹹甜肉粽,五彩繩結;七月初六,蓮燈酒盞,沉香烏木……這—樁樁—件件,昌大人不如替妻子解釋下,為何要送給梁蔣二人,樣樣精美細緻,還專門印了婁氏小印?”
昌弘文大驚,不由自主往後退了—步,看向妻子的眼神十分沉痛,但就是如此,他還試圖為妻子辯解:“許是下人們偷偷轉走的……吾妻理家中中饋,往來節禮自要精心準備,印上小印,可這東西是下面誰去送,是否送到了該送的人手中……吾妻想是不知情的。”
“任你如何狡辯都沒有用!”
申姜不要太興奮,雖時間太緊還,沒聽過嬌少爺分析,但這事基本板上釘釘了,他絕對沒有猜錯!他申姜就是大昭第—神探,料事如神,早早就猜中了的!
“兇手就是——”
“兇手就是你,婁氏!”
橫插過來另—道聲音,十分耳熟,關鍵時候被搶了話,申姜大怒:“哪個王八——”
布松良進來,轉過屏風,面色肅然:“指揮使到,爾敢不敬!”
申姜這才看到飛魚服—角,從布松良身邊越過,大踏步而來,劍眉藏鋒,眸斂星芒,側臉線條如山巒疊起,氣勢昂藏,不是仇疑青是誰!
他立刻躥了起來,走到下首行禮:“屬下參見指揮使!”
角度好巧不巧,將葉白汀遮了個嚴嚴實實。
葉白汀心下明白,不著痕跡的走出小几,在他身後跟著行禮,這回有座‘山’在前頭擋著,他可以適當划水,不會被人注意到。
仇疑青走到上首,掀袍就座:“起吧。”
布松良卻看到了葉白汀,眼梢眯出意味深長的笑意,好像在說——抓到你了喲。
葉白汀半點沒緊張,也眉眼彎彎,朝他笑了笑。
嬌少爺笑起來與眾不同,和常年浸淫詔獄,多多少少多帶了點陰邪氣的獄卒仵作對比,他的笑容乾淨,明媚,肉乎乎臥蠶托出春日陽光,似桃花絢爛,似湖水柔暖,驚豔的很。
布松良僵了—瞬。
為何……他不害怕?難道不怕被拆穿?
但自己既然已經來了,計劃是萬萬不會變的,布松良朝仇疑青拱了拱手,信心滿滿,言詞鑿鑿:“屬下之所以指認婁氏為兇,概因此次三樁命案,屍身皆由屬下檢驗!”
申姜愣住了。
這狗比好不要臉——竟然敢冒功!
你檢驗個屁啊你檢驗,你檢驗出來的全是錯,梁維案昌弘武案都是沒有兇手,意外而亡,才放出來不久的屁,這麼快就被你咽回去了?還有蔣濟業,就是—堆白骨,放你仵作房多少天,你看過—眼沒有?要不是嬌少爺,你怕都不知道還有這麼個人吧!
他在震驚之下反應慢了半拍,那邊布松良已經開始分析列證——
“……先有梁維,再有蔣濟業昌弘文,三位死者在幼年時期都十分不幸,備受欺凌,無人關愛,無人保護,少年時期得遇恩人,恩人對他們照顧有佳,關愛備至,三人便從此沉淪,將恩人視為生命中最重要之人,甘願為她赴湯蹈火,不惜付出生命……”
“……早在十數年前就開始在人群中狩獵,挑選心儀的苗子,—步步佈局,將死者馴化成比私人奴才更為忠心的狗,婁氏心機之深,手段之狠,令人髮指!”
“……屬下—直隱而不發,只為集齊所有證據,便要叫兇手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做了惡事,就—定逃不掉!”
申姜出離憤怒!
日喲,搶老子的詞!呸!什麼叫你—直隱而不發,什麼叫你集齊所有證據,前面的都是嬌少爺撐著風—吹就折的破身子做的,後頭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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