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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他一直瞞著我,什麼都沒說。”
“你就不奇怪?”
“奇怪啊,我倆都是外鄉人,身無長物,賀一鳴一個京官,大好前途,到底看上了我們什麼?”
現場簡單初檢完成,葉白汀摘下手套,讓錦衣衛好好整理,送回北鎮撫司,走到仇疑青身邊,一看申姜狀態就覺得有點不對:“你查到東西了?”
申姜點頭:“大概的時間線,死者墜亡在午時三刻,剛剛用完齋飯,回來不久,有人見過他出塔回屋,好像是換了一本書,之後又上了塔,一盞茶過去,人就出了事。這中間發生了什麼,有沒有人進去過那個房間,無人知曉,但當時的五樓,靠南較大的房間裡,有人在聚會。”
“現在疑點未明,我能查到的資訊還不太多,但我知道這個人,”申姜指著於聯海鼻子,“一定撒了謊,他才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他知道很多東西,就是沒說!”
於聯海眼皮快速顫動:“百戶大人在說什麼,小人不懂……”
申姜盯著他:“鬱聞章死的那日,明明你就在,為什麼一直不說?對他來說很危險的人,除了賀一鳴,不還有你這個什麼都知道的好友麼!”
葉白汀手指頓了下,認真看了看於聯海。行啊這人,不聲不響的,差點把他給騙過去了。
離京路上被扣住,說是替友人辦喪事,辦完了就得走,文吏也很忙,和友人溝通的方式就是經常通訊,很容易讓別人產生一種錯覺,他本身不在京城,離案子很遠,這次就是專門為好友治喪過來的,哪知人根本就在京城,甚至在案發現場!
於聯海耷拉下眉眼,有點慫:“那不是……我在不在,結果都改變不了麼?我給人做文吏,新人入場,每天都很忙,鬱兄埋頭讀書,同樣也很忙,我們根本沒辦法時常見面,不通訊……怎麼來往?”
申姜:“之前為何不說?莫不是這樁命案與你有關!”
“真沒有!”於聯海苦哈哈,“就是因為有這個事,我才沒那麼有底氣,不敢和賀一鳴槓,不然他不得潑我髒水……”
葉白汀:“說說吧,為什麼在這裡,那天還有誰,聚會是怎麼回事?”
於聯海舔了舔唇:“就……我這個文吏,是去年落榜後,主考官耿元忠耿大人,見我才華雖不豐,做事卻不錯,問過我意願,給我安排的,從去年到今年,差不多也一年過去了,耿大人覺得我還不錯,給我寫了引薦信,調往外地,我這才需要出京。”
“一個月前,也就是鬱兄死那日,正是大考在即,耿大人覺得該視察瞭解一下學子狀況,出發到了百佛寺,那也差不多是我最後一次為上司奔走立功的機會,便跟著來了。”
申姜:“別囉嗦,都有何人參與,快說!”
於聯海:“除耿大人外,有本次協助大考閱卷的副官高峻高大人,去年中了進士,入翰林院的庶吉士胡安居,還有……還有耿大人的外家親戚,今年參加科舉的章佑。所有人都是上午過來的,中午在此休息,就在五樓,但我並沒有參加,我是文吏,沒有與席資格,接了耿大人令,替他跑腿,為家人祈福去了。”
仇疑青:“這個聚會,鬱聞章可有參加?”
“沒有,”於聯海搖頭,“他縱才華滿腹,現在也只是個書生,未經大考,沒有官身,同樣沒資格參加。”
“賀一鳴呢?當日可在?”
“我隨耿大人過來的時候是沒有的,至於之後……我不清楚。”
葉白汀:“你既和鬱聞章是好友,來這裡一遭,知他在這裡,為何不見面?”
“沒有不見啊,”於聯海道,“我們早早透過信,約好了的,我連假都請好了,只待正事辦完,耿大人離開,我便自由了,可去看望鬱兄,還說好在他那裡留宿的,中間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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