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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張字條。」布衣男子皺眉道:「字條?寫了什麼?」元朗道:「不曉得。只知是一個叫『萬山風』的人約他。王爺一見之下坐立難安掌門三番兩次問他他也不肯說只急勞勞出門片刻也不敢耽誤……」布衣男子沈吟道:「萬山風?你沒看錯?」
元朗道:「錯不了。王爺翻看字條時一不留神便讓我瞧見了那字條最末有個署名就叫『俊傑萬山風』我猜便是這姓『萬』的約王爺過來船廠。」
眼看布衣男子徘徊踱步似在思索什麼元亨低聲道:「師弟你看這姓萬的到底是什麼來歷?該不會是伍都督的手下吧?」元朗皺眉道:「那也難說可這伍定遠向來做事光明磊落若有事與王爺商量決計不會約在這見不得人的地方。」
元亨喃喃地道:「那……那究竟是誰差人找王爺?還能讓王爺這般慎重?總不成是皇上麼?」元朗咦了一聲:「搞不好還真是……」正猜測間卻聽布衣男子道:「都別說了。我猜有人握住了王爺的把柄。」
這「把柄」二字一出兩名隨扈不覺啊了一聲慌道:「怎麼?王爺……王爺讓人勒索了?」布衣男子淡淡地道:「若非如此他為何不帶咱們過去?」
元朗低聲道:「師兄這話有道理都說生平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王爺若非有事見不得人幹啥怕咱們知道?」還待多加幾句卻讓元亨拉了一把罵道:「胡說什麼?王爺行得正、做得端平日對待丫嬛婢女如同親生女兒一般哪有什麼虧心事怕人知道?」
布衣男子淡淡地道:「元亨師兄有所不知。現下八王世子競逐東宮王爺哪怕是一念之差、一言之失也能讓人一狀告到御前。不可不慎。」元亨呆了半晌:「這麼厲害?那……那王爺到底招惹了什麼人?」元朗苦笑道:「誰知道?我看麻煩不在床上便在墳裡。」
凡人所犯虧心事一半躺在床上、一半埋在墳裡總之非奸即殺這才不足為外人道。正議論間布衣男子卻笑著搖頭了:「別瞎猜了。我幹這隨扈勾當也有十多年了似豐王爺這般把細的十個也找不到一個。縱有什麼小癖好必也做得隱密慎微豈會讓人察覺?」
元朗喃喃地道:「可師兄不是說……有人抓到王爺的把柄了?」布衣男子道:「沒錯。王爺志在天下所留把柄絕不在床上對方能把王爺逼到這個田地手中所握憑據必能上震國家。」
聽得此言兩名隨扈心下更驚凝望對街只見王爺痀僂著身子慢慢行向一處船廠宛如過河卒子一般。元朗心裡犯怕低聲道:「師兄要是王爺真做了虧心事咱們該怎麼辦?」
布衣男子道:「香也吃了、辣也喝了你說該怎麼辦?」元朗顫聲道:「什麼?要……要殺人了麼?」布衣男子輕聲道:「不然呢?你還會什麼?」
聽得此言元亨、元朗不禁對望一眼臉色均甚難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俠客一旦投身朝廷便已註定了此生下場。他們無論為誰效力、使命多高仍舊只是一柄殺人之刀因為他們別無所有隻有那柄「刀」。
想起卓凌昭的下場布衣男子遙望天際不覺怔怔出神忽聽元亨道:「大家噤聲王爺已經過街了。」眼見王爺已橫越街心隨時都要抵達對街河岸。三人頓也分散開來一朝東、一朝西一個居中不動以犄角之勢暗做保護。
元宵初過路上不見什麼行人豐王爺徘徊河畔左顧右盼只在尋找會面之人。
北京這座船廠便在城東通惠河畔專為帝王家造些輕舟小艇。只是此際天候嚴寒船廠自是大門深鎖不見半個人。轉看四遭也只一間磚廠、一間鏡子鋪還在開門做生意幾隻家犬瑟縮門邊取暖瞧不出有何機關古怪。
眼看點子始終不來豐王爺深深吸了口氣只能再次取出了字條藏在掌裡細看。
這張字條來歷古怪其上只有十二字:「蓑衣斗笠船廠相會不見不散」當時自己在天喜樓宴客家丁送了進來說是一名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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