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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那……那胡媚兒呢?她是幾當家?”
話聲未落便聽韋子壯嗤之以鼻:“什麼年頭了還輪得到她出頭?告訴你這幾年胡媚兒已成了低三下四的丫鬟專給人家帶孩子啦!”
盧雲吃了一驚他今夜雖曾與胡媚兒會面卻沒聽她提及此事忙道:“她……她成了人家的丫環?你……你聽誰說的?”
韋子壯冷冷地說道:“聽誰說的?你去問伍定遠的老婆不就明白了?”
盧雲愕然道:“豔婷?她……她收了胡媚兒當丫頭?”
韋子壯道:“當然是她了。若非是她?誰敢把這妓女留在身邊?”
盧雲忖想半晌道:“不對啊……這……這豔婷不是和胡媚兒有仇麼?為何要收她當丫鬟?”
韋子壯嘿嘿笑道:“你說反了吧?若非是想報仇又何必收來當丫鬟?”
聽得內情如此盧雲不由也恍然大悟了。現世報、來得快。當年‘百花仙子’辣手害死張之越下手兇毒誰知今日自己卻落到了豔婷手中這幾年想必飽受折磨落得生不如死了。
想起自己與胡媚兒的情分盧雲微起不忍之意道:“真是生受她了。”
韋子壯罵道:“生受個屁?看你沒見識你怎不想想這姓胡的以前陪誰上床?”
聽得韋子壯說話難聽之至盧雲不由咳了一聲喃喃地道:“是……是江充對麼?”
韋子壯冷笑道:“懂了吧?當年豔婷抓住了胡媚兒本想拿來大卸八塊做成*人幹什麼的誰曉得這妓女在江充身邊混的久了早學得一身吹捧功夫一見豔婷的面登時拿出了畢生本領把她捧上了天肉麻無比。這豔婷也是個天生下賤的見得胡媚兒這等馬屁人才怎捨得殺她?現下這兩個女人一個爛、一個賤蛇鼠一窩弄得京城裡妓院也似臭不可聞哪!”
這韋子壯給燒爛了臉性情與當年大不相同了。看他滿腔的憤世嫉俗說起話來非‘爛’即‘賤’只不知他何以這般痛恨豔婷竟也把她罵的如此不堪。
念在武定遠的情分上盧雲登時嘆了口氣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眾人閒聊幾句眼看眾漢子解下了面具各自收拾刀劍道具想來是要離開了。盧雲忙道:“韋大哥你……你會帶我去見崇卿吧?”
韋子壯道:“別急!我一會兒先帶你拜見咱們領。到時再聽他吩咐。”
盧雲愕然道:“你們領?他……他和崇卿有何干系?”
韋子壯道:“他是崇卿的朋友平日小伍若是遇上了麻煩必然向他求援。”
盧雲點了點頭方知崇卿與‘義勇人’淵源極深低聲又問:“韋大哥我……我看崇卿身上也有個印記他……他也是‘鎮國鐵衛’的人麼?”
韋子壯嘆道:“是啊他十四歲那年性情大變從此與咱們領結交也開始憤練武。一年之後他便投入了‘鎮國鐵衛’成了客棧的‘龍影太子’。”
回思崇卿的兇惡嘴臉盧雲不由長嘆一聲道:“這孩子……這孩子究竟是怎麼了?為何變成這模樣?”
韋子壯道:“你想得知內情自己去問武定遠。”
盧雲愕然道:“定遠?他……他知道兒子投入‘鎮國鐵衛’?”
韋子壯道:“我已經說了這事你得自己去問武定遠。”
盧雲愕然道:“為什麼?”
韋子壯道:“有些話外人不好來說。你得自己問他。”
盧雲心下一凜已知此事涉及了伍家得隱私方才不足為外人道。他深深吸了口氣又道:“韋大哥你……你們知道我掉入了白水大瀑布?”
韋子壯嘆道:“當然知道。那年胡媚兒回到了北京帶回了一柄劍、一個小嬰兒卻沒有見到你盧大人的影蹤誰不曉得你出事了?”
聽得‘小嬰兒’三字盧雲等時跳了起來慌道:“等等!阿秀!他在哪裡?你們有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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