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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爇頂立誓”指的便是和尚頭頂的香疤。釋門中人為顯向佛之心往往自殘肢體或燙出香疤、或自燃一指蒙古南侵後此風更熾天下僧尼無可例外。看來“鎮國鐵衛”仿效此風便以烙印爇身做為入門之誓。盧雲反覆察看手中的黃金寶令只見手中的令牌正面陰刻一隻雄鷹雙翼全展背刻“鎮國鐵衛”四大篆字瞧這形狀模樣豈不與伍崇卿、胡媚兒身上的印記一模一樣?
盧雲心下大驚這才明白那些黑衣人身上的烙印是由何而來了?無論是伍崇卿、還是胡媚兒當他們入門立誓之時都曾被這塊令牌燙出了疤痕依此看來此印象徵了“大掌櫃”的無上權柄竟為“鎮國鐵衛”的根本之印!“見我令者如見我身、見我身者、必入我門”看這令牌至關重大當足以號令天下一切“鎮國鐵衛”胡媚兒卻為何要交給自己?莫非這是她偷來的?可當時聽她說話言語裡盡是對自己的不滿倘若她知道所交之物便是這“阿修羅王令”應當多方提點才是怎會對自己破口大罵?盧雲呆了半晌暗道:“難道……她也不知道信封裡藏了這面令牌?”
盧雲越覺得奇怪了更有心問個明白便提起了手中金牌問道:“帥兄你方才說這令牌是……”帥金藤戰慄叩寒聲介面:“摩婆娑宮阿修羅王令。”盧雲曾瀏覽佛經自知這“阿修羅王”也是天神曾為征戰之故質疑佛祖似神而非神似人而非人卻不知楊肅觀為何對這名號情有獨鍾?他滿心疑竇竟不知從何問起凝思半晌方才道:“帥兄何謂修羅王?”帥金藤提起手來朝唇上一抵輕輕“噓”了一聲。竟是個“噤聲”的手勢。盧雲心下錯愕不由左右張望不知是否有人窺伺在旁可瞧望半晌不見有人。便又把話問了一遍哪知帥金藤還是不一語仍舊抵指在唇也不知是裝聾做啞、還是心存畏懼?盧雲撫了撫他的背
心柔聲道:“別怕有我在這兒天下沒人傷得了你。快跟我說何謂修羅王?”話聲未畢帥金藤又次提手起來豎指唇邊再次“噓”了一聲。盧雲心下沈吟忽然醒悟過來想到了八個字:“修羅王臨、天地噤聲。”正是適才帥金藤頂禮膜拜時的頌言。“噤聲”乃是一個佛門境界如來入滅前曾言:“我此生未曾說一字”此即“無有名相、不立文字”以無言勝有言以無聲破有聲從此成為禪宗根本妙諦。禪宗不立文字講究以心印心不憑言語。是以他們的法場往往靜謐異常上起師父賓客、下至弟子火工萬物一律噤聲。楊肅觀亦然他的話一向很少盧雲與他相識雖久從未聽他說過一句教化人心的大道理。又因他生得俊美不認得他的人多以為他是個“風流司郎中”專於溫柔鄉里打滾毫無大志。其實此人堅毅果決可以託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這才一統朝廷三大派成為“鎮國鐵衛”的創始人。盧雲深深吸了口氣望著手裡的“修羅王令”只在反覆踱步思索楊肅觀的用心。返京以來身邊事情全都濛濛隆隆義勇人是謎楊肅觀是謎一層又一層包圍了自己不免讓他墜入了五里霧中。盧雲仰起頭來望向身邊高高的圍牆容情轉為肅穆。看那高牆之後便是楊家老小的世界不僅楊肅觀、楊紹奇兄弟連顧倩兮、阿秀也住在裡頭。若要探知“修羅王”的心意也只能進屋裡一趟了。盧雲深深吸了口氣伸手攙住帥金藤道:“上有喻請您起身。”
“遵命!”帥金藤跪了半天登時高高一跳雙靴一併便又站了起來。盧雲道:“帥兄我要入府去了你可以帶路麼?”帥金藤微微一愣:“大掌櫃這……這是您家啊您……您怎麼還要小人帶路?”盧雲自己也尷尬了俊臉一紅低聲道:“這……我……我也不清楚……”盧雲老實慣了明知自己答非所問仍編造不出什麼謊話天幸帥金藤是個傻的心中立生異想:“對啊不愧是大掌櫃連回家的路也不知道。定是每日裡三過家門而不入了!”昔年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連兒子都不認識他想來大掌櫃為國為民定是八過家門、九過家門直接住到外頭去這才不認得回家之路。正敬佩間忽然又想:“不對啊他如果是大掌櫃平常家裡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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