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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敬意”說著掏出元寶正想做為香火錢法印卻轉過了深自向淑寧道:“阿彌陀佛許久不見女居士了月前千人抄經祈福勞您出了大力功德無量。”徐王微感驚訝忙問妻子:“你你認得他們?”
淑寧不去理睬丈夫徑自合十道:“抄經祈福一為皇上延壽、二為國家祈雨都是天下頭一等大事妾身雖為女子亦不敢落人之後幾位大師何須言謝?”眾僧一齊回禮:“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王妃慈悲為懷天下幸甚、百姓幸甚。”
看徐王平日不燒香臨時抱佛腳拿了一隻破元寶便想賺買人心未免把紅螺寺瞧得小了這會兒便給冷落一旁反倒是王妃娘娘上下都已打點過了人緣自是好上了天。盧雲冷眼旁觀心中便想:“看看這徐王才大志疏兒子要想入主東宮定得瞧母親的作為了。”
這淑寧是楊肅觀的表妹便等於有了“鎮國鐵衛”做靠山依仗表哥的勢力官場上自是拉幫結黨、無往不利如今靈定收了她的兒子當徒弟瞧得必也是楊肅觀的面子與徐王無涉。
風雪甚大眾人說了幾句話都覺得冷了那載儆卻始終昏睡不醒法弘皺眉道:“世子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了?”一聽此言淑寧立時淚灑當場哽咽道:“他他跌傷了”
眾僧紛紛急問:“好端端的怎會跌傷了?”淑寧啜泣顫抖料有什麼難言之隱法慈忙道:“這可不巧了萬歲爺今晚召見八世子怕是要文比武較現今世子跌傷了這該怎麼辦才好?”徐王忿忿不平大聲道:“都傷成這樣了還比什麼武?較什麼量?幾位大師!我兒子若有什麼萬一你們定得主持公道!要楊肅觀給我兒子賠命!”
聽得此事與楊肅觀有關眾人莫不面面相覷頗感錯愕。徐王憤慨無已正要說出經過卻讓淑寧拉住了衣袖低聲道:“你少說幾句打傷載儆的是那野種不是我肅觀表哥”
徐王氣往上衝大聲道:“兒子都傷成那樣子了你還替那姓楊的說話?你還配為人母麼?
這話說得太重靈定忙道:“阿彌陀佛此事與我楊師弟一家無涉全是老衲之過一會兒我那靈音師弟到來憑他幾十年的針灸功夫定能妙手回春。”
這花算是為了楊肅觀解圍了在場無比頻頻稱是徐王卻不賣帳大聲道:“怎麼?左手打人、右手治傷這會兒便沒楊肅觀的事了?大師!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眾人心下暗暗好笑都覺徐王糊塗之至想他的靠山便是楊肅觀吃楊家、喝楊家、如何還不忘罵楊家若真罵倒了楊肅觀日後兒子卻能靠誰?盧雲看在眼裡也是暗自搖頭他嘆了幾聲便從廊下離開。
走不數步忽見花臺上有個紙袋伸手拾起卻見紙袋裡擱了一份奏摺霎時心下一醒已知便是先前那戶部主簿“餘愚山”的上疏想來讓兵卒沒收了便胡亂扔到這兒來。盧暈沉吟半晌心道:“也罷給事中不收他的本子內閣也不肯代傳便讓盧大人替他呈上吧。”
盧雲畢竟是儒生向以天下為己任何況如今並無官職內閣管不住他給事中也攔之不住憑著一身武功過去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此時都變得易如反掌了。
宦海前程再次出了盧雲將紙袋揣入懷裡一時之間身上微微熱好似成了當年那個熱血書生十年來的種種折磨苦難當此一刻竟都算不上什麼了。
盧雲腳步有些激動只想看看皇帝身在何處也好把奏摺遞進去。一路沿長廊而去轉過殿側來到一處下坡信步而下卻又見了一大片空地放眼望去四下滿是官橋座騎卻是車馬停當之處空地對面另有座建築上書“雲會茶堂”。
盧雲心下大喜自知來對了地方。看各方來客駕車上山便得到此處停歇若要尋找顧倩兮的芳蹤此處正是地方。
顧倩兮現身皇帝老兒也得靠一邊去盧雲腳下急急行入空地便要尋找顧倩兮的座車當下一頂一頂轎子看去正忙間忽聽啡啡之聲轉頭一看卻見空地邊上拴了一匹青蔥馬不就是方才山門口見到的那一隻?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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