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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避讓都作不到。那李白在桌邊變響酒時,他只能在一邊呆呆看著,只覺得周圍似有無數無形利針,稍稍動一下就有可能被刺傷,自林不敢稍動。待得酒碗入手,紀若塵也學李白樣子,一口飲盡一直到烈酒入喉,他才猛然省覺為何要對這李太白事事依從。全無反抗之意?

紀若塵還未想明由此點,手上又多了一碗酒,於是一仰頭也就幹了。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地於了十餘便酒,皆有熏熏之意。這當中紀若塵只覺得自己就似是一隻扯線木偶,一切動作皆是身不由已。但細細想來,若說是完全身不由已也是不對,他所有動作都是依著對於危險的本能直覺而動,卻恰好完成了那李太白想要他完成的動作。如一人見一柄鋼刀貼地砍來,第一個反應就是高高躍起一般。

一念及此,紀若塵當下凝神定志,一顆心中剎那間驅出了所有悲歡恐憂,恰如一潭死水,亙古而不波。他心志一定,立刻全身一震,正舉碗就唇的手也停在空中,那隻海碗一傾,一碗酒皆倒在了前襟上。

李白本已有八分醉意,見紀若塵竟能停碗不飲,由得讚道:“好!年紀輕輕,道行和心志卻有如此修為,道德宗果然不愧為正道之首!”

紀若塵惟有苦笑,擦拭著前襟的酒漬。若以修道年限論,他道行進境的確是神速,直可以天縱之材來形容。但那非是他天資過人,而是因著身懷解離仙訣,可以取身外靈氣為已用的緣故。至於心志,李白倒沒贊錯,對於自懂事時起已時時在生死線上掙扎的紀若塵來說,早已不止是心堅如鐵的境界,而是隱隱約約的窺到了無心之境。

李白伸手一指,房中又多出了兩張椅子,招呼著紀若塵坐下,方道:“今日你我能在此共謀一醉,說來也算是有緣。道德宗素來超然世外,怎麼這一次卻要與真武觀在殿前鬥法了?如此兒戲之舉,豈不是讓天下修道之士譏笑?”

紀部思索片刻,才道:“敢問您出身何派?”

李白沒想到他問出這麼不著邊際的一句話,當下道:“我閒雲野鶴,無門無派,只是自己摸索著修行而已。”

紀若塵點了點頭,反問道:“原來如此。那麼以李大人如此道行,為何也如此想要在朝廷中謀個出身呢?”

李白面容一肅,道:“你從何看出來?”

紀若塵朗聲吟道:“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李白先是一怔,而後大笑道:“想不到你還是個有心人。其實我欲在本朝謀個出身,非是為榮華富貴,而是為了天下蒼生。我道行再強,周遊天下,能度不過百人千人而已。若在一朝為相,則可澤被天下百姓,孰輕孰重,不是一目瞭然嗎?”

紀若塵登時肅然起敬,又道:“李大人如此深陷俗務,就不怕誤了修行飛昇嗎?”

李白笑道:“羽化飛昇,說到底為的還不就是一已之私?”

“可是??”紀若塵猶豫片刻,方問道:“似乎李大人在朝中頗不得志啊!”

李白默然片刻,悄然長嘆一聲。道:“宵小當道,宵小當道??不去說它了,來,喝酒!”

兩人又喝了一會兒悶酒,李白頹然倒在書桌上,入夢去了。紀若塵自行出了書房,叫上仍面如土色的兩名禁衛。回驛館去了。

回館路上,紀若塵雙目低垂,宛如入定,但他的心緒卻怎也靜不下來。直到現在,他也不知為何要去見李白,更不知道德宗插手廟堂之爭所為的何事。難道真人們真的有意於天下?

夜已深時,真武觀中仍是燈火通明,弟子們匆忙來去,·忙碌不休。觀內人人皆屏氣凝聲,一片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景象。這些弟子雖然大處帝都,但畢竟也是修道之士,怎會不知道德宗是何等樣的宗派?眼看著即將與道德宗在殿前鬥法,事關本派氣運,又叫他們如何不緊張。

主殿中,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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