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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來,抱過阿謐。
我看看若嬋,又看看公羊劌,莞爾道:“幸而不曾來晚。”
公羊劌笑笑:“若嬋說你定會來,不肯早走。”我看向若嬋,她還在逗著阿謐。自從與公羊劌成婚,她的打扮也變了個樣,雖仍然明麗,也仍然塗抹些脂粉,但已經全無伎館主人那樣的妖冶之氣。
與公羊劌送行的人過來與我見禮,我看去,只見有朝臣、有將官,還有公羊劌的兩位兄長。這些人我都算識得,皆一一還禮。
不過,公羊劌的父母沒有來。他們一直不肯接受若嬋做兒婦,公羊劌娶若嬋的時候,他們甚至放言不會到場。幸而公羊劌是個從小違抗父母意願到大的人,最後,終究是公羊氏的二老拗不過這個兒子,受了新人拜見。
有嫌隙在前,二人婚後,若嬋在公羊家依舊待遇冷淡,從今日的情形便可見一斑。可是若嬋與公羊劌似乎毫不在意,今日這送行之處,他們比任何一對夫妻都看起來更加合襯。
“大司馬受降完畢了?”若嬋與阿謐玩耍的空當,公羊劌問我。
我應一聲,正要說話,忽然看到酒案上,放著一隻酒壺。我愣了一下,道:“瓊蘇?”
“嗯。”公羊劌答道,“車上還有些。”
我明白過來,去那邊要路過淮南,那裡有二兄的牌位。
“你有心。”我輕聲道。公羊劌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朝若嬋那邊抬抬下巴,道“她備下的。”
我頷首。
若嬋從前對二兄的感情,公羊劌是清楚的。他會不會妒忌我不知道,可是從前到現在,許多事都改變了。
“聽說那邊的牌位和祠堂都是新修葺的,何人所為你可知曉?”他又問。
我聽著這言語,怔了怔,片刻,道:“知曉。”
那是裴潛修的。雖然沒有開口問過,但是我當時在淮南遇到他的時候,立刻就明白了。而之所以沒有問他,是因為傅氏的事是我們誰也不能跨過的檻,向他求證,得到答案,而後呢?
那時他希望我們能回到從前,但是我做不到,祠堂的事,不若裝聾作啞。
不過,這些都是舊事。如今想起來,不過徒有些感慨。
公羊劌看著我,也沒繼續往下說,岔話道:“我聽說季淵在膠東風靡得很,他每每從海上回來,岸邊等他的女子能排出幾里。”
我訕然。此言雖不知真假,可裴潛的風采我是相信的,禍水到哪裡都是禍水。
“父親!”這時,阿謐突然喊了一聲。我訝然,轉頭望去,卻見魏郯果真騎馬從城門那邊奔了來。他換了一身便袍,在幾丈開外停住,下了馬。
若嬋把阿謐放下,阿謐腳一沾地,立刻朝魏郯奔去。魏郯俯身接住,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我詫異地看著他,他卻不多解釋,與眾人見過禮,對公羊劌道:“準備妥當了麼?”
公羊劌頷首,道:“諸事皆已齊備。”
魏郯看著他,片刻,將阿謐交給阿元,從旁邊的案上取來兩隻酒盞,斟滿酒,將其中一隻遞給公羊劌。
“一路保重。”他舉盞祝道。
“多謝大司馬。”公羊劌謝道,說罷,各自仰頭飲下。
“此去,不知何時才回。”我在一旁問若嬋。
“短則一兩載,長則三五載,未有定時。”若嬋道。
我瞥瞥四周,低聲問:“你的伎館呢?”“暫且租給了一名年長弟子。”
我不解:“租?”
“那弟子入行多年,事務熟悉,應付得來。伎館交到她手中,不會虧。”若嬋說著,望向公羊劌那邊,神色悠然,“我收收租,過過兩年清靜日子,也是不錯。”
我想了想,道:“你不怕她自立了門戶,將來你想再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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