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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表情。“孟靖。”他目光幽遠,緩緩道,“若我將來尋回了她,我們還能回到從前麼?”
魏郯看著他:“你尋回?如何尋回?”
裴潛沒說話,少頃,他將手中的酒盞凌空遞了遞,仰頭灌下。
罷了,一擲,酒盞在地上“砰”一聲摔得粉碎。
傅嫤離開之後,魏郯再也沒有得到過她的訊息。他也沒有太多工夫去打探,因為傅嫤離開之後,禍起宮闈,長安風雲驟變。
何逵倒行逆施,天下共討,由此,朝野大亂,手中握有兵權的人,轉瞬成了世間主宰。
魏郯的父親魏傕,在河西擁兵五萬而起。
“天道不行,唯強者生存!”那時,他將一副沉甸甸的鐵甲遞給魏郯,神色嚴肅,“給你五千軍馬,若拿不下扶風,提頭來見!”
魏郯緊張而興奮,他首次征戰,三日內便將扶風攻下。之後,他隨父親轉戰南北,成為麾下最得力的大將。
風沙和鐵血的磨礪,他再不復從前那個少年羽林郎的青澀模樣。
他施展武功謀略,攻城掠地,為人矚目。當他重新騎馬回到長安,他聽到路旁的人們說,那是魏傕的大公子,如今呼風喚雨的人呢。
“你變了。”這是在淮陽與吳璋談判時,裴潛對魏郯說的第一句話。
魏郯笑笑,看看裴潛:“你也變了。”
裴潛自嘲一笑。
自從長安之亂,裴潛舉家避往揚州,與魏郯再見,已過去四年。二人促膝長談,天下時政,仍暢快如從前。
唯有說到各人家室,二人俱是苦笑。裴潛的夫人體弱,在往揚州的路上逝去,此後一直未娶;魏郯忙於征戰,亦不曾顧及成家之事。
“她還在萊陽。”裴潛忽而道。
魏郯一怔。
“嗯。”他頷首。前番攻下洛陽的時候,降將之中有一人是萊陽太守韓逵的侄兒,他曾親自問過傅嫤之事。
“揚州往山東的路在你手中。”裴潛道,“開春之後,我欲前往萊陽,把她帶回來。”
“韓逵肯麼?”魏郯問。
裴潛沉吟:“我打探過,她一直未曾生育,韓逵夫婦不喜。從長計議,當有萬全之策。”
“你在揚州,往萊陽恐諸多不便。”魏郯看著他,道,“此事,我可代勞。”
裴潛訝然,而聽他將行事之法細說之後,神色變得深沉。
“若她不願過來,其當如何?”他問。
魏郯與他對視,毫不避讓。
“若如此,她會是我的夫人。”他低低答道,“我會照顧她。”
“……能為師,然後能為長。嗯……能為長,然後能為君。故師也者,嗯……所以學為君也,是故擇師不可不慎也。記曰……嗯……記曰……”阿謐揹著,似乎再也想不起下面是什麼,眉頭幾乎擰在了一起。
皇帝從回憶中緩過神來,片刻,道,“記曰,三王四代唯其師。”
“哦,對。”阿謐連忙道,“此之謂乎。”說罷,她向皇帝露出閃爍又討好的笑容,小聲道,“父親,背完了。”
皇帝摸摸她的頭:“還想去玩?”
阿謐眨眨眼睛,搖搖頭,又點點頭。
“阿謐想去母親宮中看弟弟。”她說。
皇帝笑笑,離席起身,將她抱起來:“我等一同去。”
天氣不錯,入了宮城,樹木映著麗日藍天,甚是心曠神怡。中宮前的樹蔭下,幾名宮人正聚在一起,帶著一個兩歲的小兒玩耍,很是熱鬧。見到御駕前來,她們連忙行禮。
“父……父親……”小兒望見皇帝,張開手臂便要上前,差點摔倒,一旁的宮人連忙扶穩。
“宸,”皇帝看著長子肉乎乎的臉,溫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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