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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關係,這時也深深打上王系的烙印——所以在面對王稟的請求,這些本身就是難言的巨大壓力。
徐武磧、蘇老常這時候當著盧雄的面明確表態,就是不想徐懷獨自去承擔這壓力;王舉沒有表態,是他相比徐武磧、蘇老常,還不能算桐柏山的“老人”。
徐武磧這些年含恨忍辱,欲誅蔡鋌而後快,但對大越猶有忠義之心。
不過,這不意味著他不知道行忠義事也要量力而為;這不意味著他不顧恤數千桐柏山子弟,看著他們無謂的犧牲。
這個朝廷,又不是桐柏山一家的朝廷,怎可以如此壓榨桐柏山卒
“盧爺,你將王相的親筆信留下,你速回汴梁照料王相!一路要多加小心,赤扈人對京南地區的封鎖,也越來越嚴密了——或者我調幾人護送盧爺你回汴梁”徐懷沉吟許久,跟盧雄說道。
盧雄微微一怔,有些不明白徐懷這算是什麼回答,是不願意率部增援鄭州,還是願意率部增援鄭州
又或者,這就是徐懷的回答
盧雄從懷裡取出王稟親筆寫給胡楷的信函,遞給徐懷,又伸了伸懶腰,哂然一笑,說道:“我現在是老胳膊老腿,上陣廝殺是不如你們了,但我到鄢陵就棄馬夜行,返回汴梁還是沒有問題的,不用為我擔憂!”又問道,“萱小姐在桐柏山還好”
“送她及老夫人直接到鹿臺寨居住,我這段時間實在無暇顧及,也不知道王萱是好是壞!吃穿總是不愁的,但汴梁是這般狀態,王相身體又染恙,王萱總是憂心的!”徐懷搖頭說道。
盧雄也只是這麼一問,這個節骨眼,他也沒法耽擱一兩天在桐柏山停留。
他甚至都沒時間在青衣嶺歇腳,他就算感到疲倦,想要歇一下,也得先去鄢陵觀望敵情,在鄢陵不知道要耽擱多久,但也只有先到那裡,才能抓住合適的機會,潛回汴梁去。
盧雄趁著徐懷著人替他準備乾糧、水的當兒,簡單吃了些熱食,又便匆匆縱馬離去。
看著盧雄渡過吳寨河,身影消失在蒼茫的暮色之中,王舉、徐武磧、蘇老常三人轉頭看向徐懷,問道:“你要如何處置王相的信函”
“……”徐懷沉吟道,“沒有能倚仗的友軍攜手作戰、相互倚持,我們三四千兵馬在野外根本就不夠赤扈人塞牙縫的,甚至在諸路都進入城塞嚴防死守的情況下,還有可能會成為赤扈騎兵爭先競奪的目標。我不能帶著數千桐柏山子弟去冒這個險。我考慮帶三五百人馬,到賈魯河沿岸走上一走……”
“你以為鄭州會有機會”徐武磧問道。
徐懷說道:“雖說岳海樓等一批人叛投赤扈人,令赤扈人對河淮地區的防禦部署以及京畿禁軍的戰鬥力等情況都非常清楚,但這到底是赤扈人第一次大舉南侵——就算赤扈汗王對嶽海樓這些人信任有加,但其他將吏怎麼可能沒有一點猶豫、遲疑這一次南下,赤扈人的試探心必然很強,攻城拔寨的心思就不會特別的堅定……”
當然,徐懷語氣也有些猶豫,他自己都不知道三五百人去接近京畿西南邊緣地區,到底能發揮多少作用。
赤扈人這一次有著很強烈的試探心,擺明了不會大規模的攻城拔寨,只會汴梁及京畿外圍的城寨守軍不太窩囊,基本上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鄭州作為赤扈東路軍主力接下來猛撲的物件,他僅帶三五百人都不夠送菜的。
然而他猶然想帶隊前往,除了盧雄此來之外,他深知對赤扈人不能有畏懼之心,遊擊作戰,也絕不是縮在山坳坳裡。
“胡公未必會同意啊”蘇老常有些猶豫的問道。
“我北上斥候敵情,乃是分內之事,無法知會蔡州……”徐懷說道。
這件事沒有辦法跟胡楷請示——找到胡楷,倘若不將王稟的親筆信拿出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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