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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用意。
盧九德雖然算不上明眼人,但久在高位,也是打過仗,搶過權的人物,本能地覺得淮揚軍駐紮在兩淮之地,根本不是綏靖江北地方,倒有些意在南京的意思,偏偏又和地方上的豪族勾結的緊密,讓人頭疼地很。
身為南京鎮守,想想隔江對岸,還有這麼一支“友軍”,盧九德睡覺都睡不安穩……
聽到盧九德的難處,那些齊聲勸諫的文官武將們彼此面面相覷,倒也是沒什麼話可說了,幾名幕僚更是心裡哀嘆,心想大明天下怎麼這樣多災多難,不光是流民肆虐,關外有大敵威脅。
就連自己的官兵武將,居然都是讓人百般提防,屋中安靜了會,終於有人遲疑著站起來,開口緩慢的說道:
“流民自亂起時,流竄各省,未嘗聽聞有善待士紳官宦者,所過之處,貧民黔首存身保命,士紳官宦,大都是破家滅族。”
帳中眾人都是點頭,盧九德也是直著身子仔細傾聽,那幕僚說的緩慢,不過卻字字清晰:
“讓淮揚軍入鳳陽府,縱使跋扈還能到哪裡去,比起花馬劉行軍,沿途州縣閉門戒嚴如臨大敵的模樣,總歸不會再壞……學生再說一句悖逆的話語,即便是真有不可言之事……山東兵馬總歸是官兵出身,看他在兩淮地表現,對待士紳豪門還算是體貼的,總歸是有點法度規矩,若是那流民真的得勢…….怕是一切休提了…...”
這名幕僚說完,屋中安靜異常,這幕僚話說的太實在,臉上有些蒼白,這話觸犯忌諱太多,大逆不道的話也是太多,說出來委實是要一番勇氣。
屋中的安靜持續的並不久,鎮守太監盧九德卻是在上首咬咬牙,猛地一拍桌子。尖聲的說道:
“你這話是逆耳地忠言,兩害相權取其輕,咱家明白,這就下文調淮揚軍入鳳陽府,先把這些天殺地流賊趕出去再說!!”
鳳陽府和廬州、安慶兩府,現在所謂地闖王南下地訊息傳揚的是亂七八糟,已經什麼稀奇古怪的訊息都有人講了,不過這個訊息對許久沒有存進的八大王張獻忠卻不是什麼好訊息。他把隊伍又是朝著廬州府靠了靠,和革左五營分開距離。
去年他帶著殘兵敗將去投奔李自成,本來想按照當年在谷城的例子,讓對方資助些衣甲兵馬,然後東山再起。
誰想到闖王李自成竟然想要用強讓讓成為部署,那年張獻忠也曾說過這樣的話,不過只是問問而已,闖王卻大有不做我闖營的人。今後就不要做人地態勢,張獻忠也是不願意落於人下的角色,怎麼會同意。
到最後還是曹操羅汝才用了手段,才偷偷的把張獻忠放走,接下來的這一年多。張獻忠有勝有敗,而李自成的勢力卻是滾雪球一般的膨脹,彼此強弱愈發的懸殊,眼下大家都不是帶著苦哈哈求活的時代了。而是琢磨著給自己打個天大地富貴下來,彼此援手協助的事情不必講了。
防備著被人下黑手,吞併隊伍才是如今的常態,八大王張獻忠心中也是鬱悶,心想老子這邊才略微開啟了些局面,你闖王就要來摘桃子,這實在是太不講究規矩了。
這革左五營則是出於對闖王一貫心嚮往之的隊伍,雖說現在聽張獻忠的指揮。可闖王那邊要是過來,還真就未必誰聽誰地。
無奈之下的張獻忠一邊把隊伍和革左五營拉開距離,一邊催促著手下的骨幹力量猛攻,如果能在闖營到來之前,先在這鳳陽府開啟一片局面的話,那可就是進退從容多了。
本來雙方這麼相持,官兵又是犯了些老毛病,在那裡有些懈怠了下來。結果張獻忠催動兵馬猛攻。革左五營自然也不閒著,也是跟著齊上。
結果劉良佐地兵馬第一個支撐不住。灰溜溜的被打回了下蔡,甚至都不敢在城外紮營,索性是進入了下蔡鎮上,不敢外出。
黃得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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