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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朕命。”
兀朮立下如此大功,皇統帝賜宗弼人口牛馬各千、駝百、羊萬,每年在宋國進貢內給銀、絹二千兩、匹。但讓兀朮耿耿於懷的卻是在朝堂之上,韓企先地一句話:“近者聞說,河北晉城為宋人所據,丞相大軍師勞無功,竟然奈何不得數千山賊,卻不知是否人言誤傳?”
當時兀朮狠狠瞪了韓企先一眼,後者念及完顏希尹之死,心膽俱寒,才知自己失言,狼狽而退。
若非這韓企先為相多年,已進封濮王,深得今上信重,兀朮連殺了這老頭的心都有:你都滿六十了,還立在朝堂上不倒下,不是空耗大金俸祿麼?
皇統帝聞言,卻輕描淡寫地說道:“丞相莫介懷,區區太行山賊,焉能動我大金根本?且待兵馬稍歇,再一舉平定就是了。”
兀朮看著這位比自己小了二十餘歲的侄子,百感交集,明明就是跟自己兒子、岳飛、楊再興這些人年紀相彷彿,為何人跟人的差別就這麼大呢?
“陛下有所不知,這山賊固不可慮,只是宋國逃將楊再興也在此城中,實為大金隱憂,倒不可輕覷,老臣慮及女真孩子們多年未曾返上京,才未全力攻取,稍緩大金軍力,日後必要取之,才可安枕而眠。”兀朮忙對皇帝解釋道。
皇統帝一笑,不予置答,讓兀朮回府後還鬱悶不已。
是夜,皇統帝卻密召韓企先,問道:“河北晉城之事,朕早有所聞,眼下卻是有楊再興在城中,此子曾殺得丞相幾乎不免於難,若行強攻,實強人所難,大金國力空乏,不可再輕舉大軍南下,韓相可有妙策?”
韓企先一愣:攻城掠地,是武將本份,兀朮不能做的事,叫俺一個文臣如何出主意?但箭在弦上,卻不得不發,仔細思忖片刻,心中一動,拱手道:“陛下,臣倒是有一策,不知是否可行,還請聖斷。”皇統帝大喜,仔細聽了韓企先之策,點頭不已,次日兀朮得到訊息時,只是微微一笑,不置一辭。
六月底,黍已經泛黃,占城稻甚至開始收割,太行山下,至晉城之間,數萬頃土地一片豐收景象,自金軍退去後,種下的第二季占城稻也長出了尺餘高的秧苗。高平、沁水、陵川諸縣經過簡單修整,終於有了些模樣,山上下來的宋人也達到七萬餘,其中近兩萬住在三縣城中,畢竟那裡離金人更遠,心理上還要安全些,夏稻種植也在六月進入高峰。楊再興心中大定,只等屯田兩三年,晉城不但穩如太山,更可以開始向外擴張了。
只是讓人最為不爽地是,田師中終於在鄂州下了手。
自王貴走後,人心離散,雖然眾將都對田師中不滿,卻沒有人集中力量去反抗。田師中以蜀兵自衛,輕易不出軍營,鄂州軍中將校,一律到蜀軍營中去見他奏事。而八十餘位副將以上軍將中,竟然有四十餘位要求去職,田師中一概予以批准,並隨即用原來的鎮江舊部麾下將佐升任,以填補留下的武職空白。兩個月下來,軍不知將,將不知軍,鄂州營中秩序大壞。鎮江諸江在軍中以撈錢為要務,到了鄂州自然不會輕易改去本性,鄂州軍兵餉本為諸軍中最高,至此大幅下降,錢都中飽了主將私囊。鄂州城中軍紀由此頹廢,再不復岳飛手中模樣。
同時田師中對俠義社之事也頗為關注,特別是從種種渠道得知俠義社襄助嶽雷之後,更是嚴加約束,大力掃蕩俠義社,一時間,江南往河北運輸的物資大半落入了鄂州軍中,俠義社不得不另闢道路。但沿江一帶俱在田師中、張俊手中,新路也時斷時續,過河以後還得躲過金軍遊騎,是以大為艱難。
楊再興在晉城中,得知這一詳情時已經是七月中旬,但不待此訊息,也知道江南之事出了問題,畢竟往北的物資已經運不過來了。若待一切物資只靠晉城生產,卻甚是艱難。
恰在此時,沁水守軍火速來報:“上京賊酋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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