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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營數里不絕,蕭玉暗自心驚,直到見中軍就在眼前,才忙收攝心神,不敢左顧右盼。
“大人,中軍要地,請下馬入內!”嶽霖率先下馬,將坐騎交與帳前護衛計程車卒,蕭玉忙翻落鞍下,亦步亦趨地相隨,身後諸人慾隨行,卻聽得嶽霖哼了一聲,伸臂攔下,另有數名士卒將這幾名侍從也另覓營帳安置。
“哈哈哈哈!蕭大人遠來辛苦!本相未曾遠迎,還請恕罪!”楊再興離座上前,笑臉相迎。
與蕭玉所料不同,帳中並無殺威陣相候,反而燈光亮如白晝,數處碳火通紅,將偌大帳中映得其暖如春,宴席連開數十幾案,岳家軍中諸將佐泰半在內,正言笑晏晏,暢飲大嚼,渾不似大戰在即的緊張模樣,更不曾對自己這位敵國來使以軍威相凌。
“擾了相公雅興,甚是不當!”蕭玉見楊再興身著相袍,溫文儒雅,哪裡是傳說中的殺人魔模樣?當下也將心放寬,上前躬身應答。
“來人,速速為蕭大人安排刀匕,如此寒夜,且寬飲三杯,再議國事未晚!”楊再興高聲呼喝,帳中兵卒應聲擺佈,不消片刻,已經將蕭玉安排在楊再興左側客席上,面前擺上新烤羊羔腿,磁碗中美酒清冽醇香,料來便是晉城老窖了。
蕭玉有如在夢中,不曉得為何一趟苦差,竟然會變成如此美差,當下也不客氣,連進數臠,才向楊再興敬酒道:“相公如此相待,蕭某惶恐之至,只是身負聖命,不得不來,還請相公恕罪!”
帳中諸將各自高聲呼喝,大嚼暢飲,似渾未將這蕭玉放在心上,至此才稍稍壓抑聲響,讓楊再興與蕭玉敘話。
楊再興舉杯道:“此是應有之意,金主遣蕭大人來,必有佳音,楊某洗耳恭聽!”
蕭玉見眾將停下杯箸,都在聽自己話,心下忐忑,卻仍強顏道:“楊相公曾奉吾主分疆之封,便是大金臣屬,如今以臣伐君,蕭某愚昧,還請楊相示下,吾主之罪安在?”
座中諸將聽罷,各自竊笑,卻見楊再興也微微笑道:“蕭大人之名,動於上京,楊某聞之久矣!誰料蕭大人見事如此不明!河北之地,千里江山,原是我大宋疆土,金主仗兵威以奪之,如今楊某將王師兵馬取回,還須師出何名?至於金主之封,本為兵敗之後,將楊某無可如何之下,自家舉動,幾時見楊某回書應允來著?彼時不過權與金主臉面,不曾明告天下罷了,豈便屈身為金臣哉?可笑!可笑!”
此話一出,帳中轟然大笑,蕭玉面上好生掛不住,只得強顏道:“既是如此,敢問楊相公,眼下擁兵數萬,卻是奉哪家天子正朔?如何稱得王師?”
楊再興正色道:“大宋舊主,原為金主所擄,眼下還歸大宋,臨安新主,人所共知,楊某奉哪家正朔,似是宋人之事,不敢勞大人下問!”
眾將聽得又是一樂。
蕭玉卻不曾慌了手腳,起身道:“楊相所言,下官不敢附和。自古立君長者,以長者為尊,今金德帝尚在,康王於臨安擅立朝廷,如何是正統之理?”
楊再興皺眉道:“蕭大人好生糊塗,便是眼下,金主亦遣使至臨安賀正旦,如何不認臨安正主?而蕭大人之意,似以為澤州府中舊主方是大宋正統,卻如何與金主不同?莫非蕭大人以為金主之旨不對麼?何況澤州府也只有靖康帝,哪得金德帝來?”
蕭玉見楊再興強辯,曉得諸般說辭總是空話,乾脆回座中沉聲切入正題道:“楊相公還記得舊主,可知舊主嗣君還在五國城中麼?”
帳中諸人不再言笑,齊齊默然,連楊再興也恍然失色,隨即強作怒色道:“便是如此,臨安自有正統,某舉大軍至此,安肯為五國城中舊時勳貴退兵?不日必要取下燕京,大人可上覆金主,若來得早些,便在燕京城下一戰,若晚了些兒,只索在上京等候咱家了!”
蕭玉長笑道:“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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