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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號雖在大戰之後,至十一月仍賺足二千四百萬緡,其餘在汪古部、琉求、懷南市舶司所積儲的銀錢另增一千九百餘萬緡未計在內,庫中餘貨尚有七百餘萬緡,雖不及江南臨安歲入,仍佔其四成有奇!”
“澤州產鐵二百萬斤,上等精鐵九十餘萬斤已歸入庫中,逐日打造兵甲,可供三萬精兵所用,其餘次等鐵賣入江南二十萬斤,再次等賣入夏國十七萬斤,賣入汪古部以北十一萬斤,餘者皆在河東賣作農具。金人處嚴禁貨賣生鐵,故半斤也無。”
“澤州、潞州兵馬遷往河東鎮守,原餘步騎一萬一千,今年招募九千,補足兩萬之數,精銳之處遠不及舊卒,仍須操練。河東分兵六萬鎮守,多在解州與渭州一線,太原府與汾州也不在少數,今年河東新募四萬步軍,兵甲不全,須來年補足,總計步騎十二萬,來年底時,當有一戰之力。”
楊再興饒是精力充沛,也四十幾的人了,忙了大半月,哪裡還熬得住,只是今日非同小可,衙中諸僚吏全都在座,聽洪皓彙報一年成果,個個喜上眉梢,才戰勝了瞌睡,陪到此時,聽洪皓將大略說完,忙起身道:“先生辛苦,諸位辛苦!今日已晚,且飽睡一宿,明日晚間,本相備一薄酒,再犒勞諸位!”
待客走人散,入寢室時,卻聽得柔福叫道:“相公,瑗瑗今日坐臥不安,不知何故——”
楊再興不聽則罷,一聽之下,也覺今日心情不寧,不曉得是何緣故,總想去摸那演武廳的鐵槍。當下柔聲勸慰片刻,即往演武廳去,見那鐵槍時,手剛觸上去,腦際忽地“嗡”了一聲,似是示警之意,心下一動,將鐵槍一拍,那槍有如活物,從架上跳出,躍入手中,當下在廳中翻翻滾滾演了一路楊家槍法,廳外早聽不到風聲厲嘯,大約雪已住了,出廳看時,居然在天上隱隱有一輪寒月,在彤雲間露出小半,映得邊上彤雲翻滾,如隱風雷。
“此是何意?莫非有天兆一說?”楊再興歷經千年,早不信什麼天人感應,但今日卻大是不同,不由得心下生警。
江南臨安大內,後宮中突然一陣大亂,趙構擁著劉妃睡得正酣,卻聽得宮人急報,道是韋后在寢宮中號哭不止,驚得連忙起身,在宮人簇擁下,往太后寢宮而去。
“九哥!九哥!”韋后在榻上哭得涕淚縱橫。
趙構忙應道:“母后,孩兒在此,母后有何事,只管吩咐來,孩兒無有不從!”
韋后卻張惶四顧,趙構忙揮退眾宮人,自家坐到韋后榻前,扶著韋后臂膀,柔聲勸慰,韋后斷斷續續哭道:“九哥——上京——上京哪!——”
趙構眉頭一皺,問道:“母后又夢到與父皇在上京時了?”
韋后點點頭,卻抽噎道:“夢到——他——他——被金人殺了——”
趙構眉頭漸展,柔聲道:“母后放心,明日孩兒便至父皇靈前一祭,別無大礙,母后可好生安寢,不必掛懷!”
韋后卻是不依,搖搖頭道:“今日大是不妥,他像是有何話說,卻——卻來不及——”
趙構無奈,只得小心哄勸,不曉得是何緣故。
原來這日晚時,大興國哄得完顏亶安睡,卻著人安排自家心腹忽土、阿里出虎當內直,完顏亮著尚書省令史傳語大興國,道諸事已諧,二鼓時,大興國將完顏亶床頭寶刀移至別殿,竊了虎符,悄悄往宮門而去。
“站住!是何人敢半夜出行?”宮外宿衛見大興國行色匆匆,不及細辯而攔下,待見大興國時,紛紛咋舌:“爺,這等半夜,皇上還有何事吩咐?”
大興國滿背是汗,卻將懷中虎符一亮,道:“咱老子命苦,皇上著左相、右相、附馬、特廝等入宮作陪,這大半夜的,卻須滿上京跑,哪有甚好差使!”
眾武衛陪笑告勞,待大興國去遠,個個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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