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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所笞,也在情理之中!”

唐括辯此時開始緩過氣來,聽這話時,忍不住瞠目道:“蕭兄好糊塗!秉德也是太祖子孫,所為何來?還不是為了女真天下,豈在一奴才?高壽星本是渤海國人,國滅而為奴,在宮中又如何?主子居然為了一奴才而責大臣,殺左司郎中,若非醉酒亂性,豈會如此狂悖!大金國已歷五世,絕無子嗣,只怕他日有變,國家從此危矣!”

蕭裕聽了,也不著急,卻輕輕道:“附馬爺意思,萬一有變,國中更有何人堪為國主?”

唐括辯一愣,稍稍默然,將面前酒杯舉起,一飲而盡,竟轉怒為笑,沉聲道:“與今上一父所養者,如何?”

蕭裕面色數變,吞吞吐吐,竟接不下去。

這番輪到唐括辯賣關子了,一邊為自家佈菜,一邊啜著佳釀,緩緩笑道:“蕭兄與當今右相甚為相得,當知按大金律,本待立皇子,但大金律甚不完備,雖照足南蠻規矩,仍有不足處。宋人早有成規,皇子皇孫之外,當立儲者便是皇弟,與蕭大人所願,豈有異哉?”

蕭裕再也無法遮掩下去,忙辯解道:“附馬哪裡聽來這等話?蕭某為大金戌守地方,豈敢妄議廢立之事?此等事便是附馬與朝中諸王可預,蕭某卻非所宜聞。”

唐括辯見蕭裕不安,愈加十拿九穩,遂進逼問道:“此事蕭大人竟然不知?從龍之功,豈在血脈遠近?朝中倚重的那班漢臣,與某等是何遠近?唉!秉德枉費心神,右相誤信蕭大人了!”

這話出口,蕭裕終於曉得緣由,舉杯道:“既是如此,附馬爺也深預其事,蕭某還復何言?只是右相處干係重大,蕭某不敢大意罷了!”

二人舉杯,一笑碰杯,是夜,二人密密計較,次日臨行時,蕭裕拱手道:“上京諸事,便請眾位用心,某家自在此處練好兵,專候佳音!”

唐括辯返上京後,雖日與秉德等密密商議,卻諸事順遂,二月間,不僅復尚書左丞,連完顏亮也晉了太保之職,其間雖有裴滿氏一力主持,但完顏亶也不甚反對。朝中諸事,凡完顏亮與預者,完顏亶總覺得無有不妥,至少比裴滿氏讓人放心些。

正月間,完顏亮生日,完顏亶賜禮,這也是兄弟之常,但裴滿氏卻附賜了一份禮物,這便讓完顏亶大為不憤,雖不能奈何裴滿氏,卻將辦理此事的大興國笞百杖,幾至危殆!完顏亮自此曉得完顏亶對自己和裴滿氏之間往來過密頗有成見,逾加謹慎。在朝中做出一副“禮賢下士”模樣,處處謹守臣節,以邀士譽。這些動作並沒有讓完顏亶發現,即使親眼看到,也不過以為這個好弟弟知過能改罷了。朝中有心之人卻略有些察覺,只是不方便宣之於口而已。

但完顏亶所不放心者,卻是漸漸聽得宮中議論,道是裴滿氏與自己的好兄弟完顏亮有私情!

這還了得!

當然傳言中難免有添油加醋的,道是完顏亮與裴滿氏夜夜廝混,這卻讓完顏亶置之一笑罷了:近來完顏亮頗將政事報與自家,卻逾來逾少與裴滿氏相商了,裴滿氏也難得地在後宮獨自一人,對朝中軍政沒了從前那份熱心。這點作為丈夫的完顏亶卻是深知的,是心下雖不快,也不過以為是宮中閒言罷了,不甚在意。

然完顏亶自家要安生,卻連天也不與其便。

入春之際,上京雨水頻發,遠甚往年,往往雷震終日,霖雨不歇,四月間,雷擊壞寢殿,宮中火起,完顏亶未及著衣而奔逃趨避。月中,利州榆林河上,二龍相鬥,大風壞民居、官舍,瓦木人畜皆飄揚十數里,死傷者數百人。

天象大變,主何災異?

完顏亶雖糊塗,此時也略有些警覺,遂命學士張鈞擬表謝天,向天神及先祖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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