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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王次翁所料不差,肖魁並沒有就此告別的意思,一邊準備往臨安而去,一邊暗示錢帛不可少,大約總得銀十萬兩、絹十萬匹方可。

若是早得三五年,這數字還不得了,大宋一年歲貢入淮泗交割者不過銀二十五萬兩,絹二十五萬匹,這次勒索的已經相當於大宋對金國年貢的四成了。但近來江南一帶,茶、絲、瓷等諸項收入大增,只是健康一府,歲入賦稅已經達到百萬緡以上,早不將這點財貨看在眼裡,聞說肖魁開的價錢,都是心下一寬,王次翁巴不得就此達成協議,不再往臨安添堵。只是那肖魁也久聞臨安繁華,哪裡肯止步健康府?當下連日裡密密商議,王次翁著健康府報與臨安,就在當年應繳的賦稅中扣出了這二十萬緡,將肖魁應付過去。且一邊派遣人手護送肖魁至臨安消遣,另一邊即著人送這銀錢至穎州交割——可憐當年嶽帥大敗兀朮的所在,如今卻成了納降銀子的交割之地。

只可惜這健康府也圖個省心,與王次翁細細相商之下,一分銀錢也不肯出,卻著人往田師中處,就令其自籌二十萬兩,付與穎州地面上的撒離喝使者交割。田師中早得到訊息,這連日裡便如熱鍋上的螞蟻,一面大力清察本軍中將領,看哪一位有包天之膽,竟然敢率部過江尋金人的不是,給自己惹下這潑天的禍來;另一面則火速令軍中得力僚屬往臨安張俊府上,只願張俊憑昔年的擁立之功,可以在趙構面前為自己保得一條命下來,富貴之類,早不在計劃之中了。

“二十萬緡!不會錯罷?”陡聞此訊,田師中大喜過望,江北訊息,那夥賊人足足將金軍殺去六七百騎,田大人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曉得自家兵馬難為,這麼大的損傷之下,金人必然漫天要價,總不會少了百萬緡去,豈知不過區區二十萬緡,若是金人性命只值這個價,不須大宋朝一兵一卒,只消以銀錢一路買去,早就恢復河山了!

只是田師中也不曉得的是,撒離喝自吃了此虧,加上兀朮歷年來交待,曉得大宋非往日可欺,面子上倒可以佔些便宜,若硬生生打起來,只怕大金國討不了好去,左思右想之下,才定下這麼個不算太離譜的價格,只不過讓宋國壓上一壓邊將們,免致日後常起衝突便足矣。

但鄂州軍兵馬總數仍屬天下各鎮第一,雖不在戰時,一年兵餉總在二百萬緡上下,區區二十萬緡,確實不在田師中話下,惟一讓田師中可慮者,則是京中不曉得會有何處置,便是罰俸落職還是輕的,便摘了這使相之職都還便宜,只要能夠留在這位置上發財,大不了多花三兩個月,錢自然就回來了。是以著人往臨安張俊處時,已經自臨安各庫中調集了五十餘萬緡買命銀子至“父王”張俊處供其措置,只求保得平安,還不敢想像能夠留職戴罪立功。此番見金使居然只要二十萬緡上下,立時心思活泛,當下著人往張俊處送信,多與那肖魁金銀,只要不再追求自己責任便好。

臨安張俊府上,收到田師中這個“不孝子”前後進奉的近百萬緡銀錢,早已經視其為親子的張俊仍不免頭痛不已:便是別家麻煩好做,這惹了金人之事卻是極難為的,但眼看這“兒子”又孝順得緊,若是倒了,便大為動搖軍中根基,雖說楊存中在京中地位不可動搖,近來卻與秦檜走得頗近,與自己反而不太對路。若是田師中再倒掉,哪裡還有甚麼軍中勢力可為自己支撐?當下也顧不得麵皮,四下裡著人打探金使動靜,更親往秦檜府上,禮貼上大書“十萬緡”三字,連秦檜也不得不舉著禮貼,思之再三,給了張俊面子,在相府安排肖魁與張俊會面,自此將肖魁交與張俊打點,日夜在西湖上逍遙,大把銀錢寶物奉上,遂令肖魁樂而忘返,早將問罪之意拋在九宵之外,只是留連不走,直過了正月間才緩緩起身,往北而去。

秦檜在趙構處提及此事,輕描淡寫,只道是:“鄂州流散兵卒,有過河覓親者,好勇鬥狠,與上國將士起釁,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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