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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人,月錢便有一二緡不等,若遇做海貿營生的,逐月價三四緡的也有,若換作糧食,足抵得在莊上勞作一年,男子便燒窯划槳,婦人紡絲制綢,小兒輩也可採桑養蠶,是以河北流民,盡從商賈輩營生,不肯復治農事,此事便在福建路上,廣為人知,不止王爺莊上,其他各家亦然!”

張俊默然。這年頭一石米不過一二緡價格,還須看成色產地,若是差些的,一石米還不足五六百文,若是在坊作間月入一二緡,豈不遠勝在田間勞作一年,僅得餬口?倘舉家如此,一戶人口五六個,月入當在七八緡上下,便在臨安城中,一月七八百文也足以營生,何況在這福建路上?

待還得府中,張俊叫人召來附近官員,細細察訪,都是叫苦不迭,原來一個個家中都這一兩年內缺了人手,田地拋荒了許多,早得五六年前,河北大量人口南下,福建路上是大宋安置流民的第一個去處,所增不下四五十萬,原來的各地大戶及官員紛紛招收人手開荒,這些年來幾乎將福建一地的可耕之地盡數開完,豈料這一兩年來風水輪流轉,竟然有近半的流民不再甘於佃種農田,而是流入州府及各港口,從事坊作間勞動,甚至隨船出海,所得收入十倍於耕種,甚至有出去得早些的,已經開始帶著銀錢回鄉買地,打算自治家業,不再與人作嫁衣了。

張俊察查得詳細,遂大為震憾,與州中官吏道:“大宋朝財賦,以農為本,以商為末,如今民心不古,捨本逐末,豈不是要動搖大宋朝根本?長此以往,實在是大宋朝隱憂,本王不能坐視,這便要上書奏明此事,以抑商興農!諸位久在地方,還請以國事為重,可願附議?”

諸州縣官吏自然應承:“王爺當仁不讓,下官等自當附驥尾,豈敢勞吩咐?”

十月間,張俊返臨安,奏書上至大內,其時趙構卻恰在手書一匾,四個斗大的字:“一德格天”!秦檜喜上眉梢,在福臨殿內跪下:“微臣豈敢當此四字!敢請陛下收回成命!”

趙構呵呵笑道:“宰相替朕分憂,方有南北和議之成,今歲天下大熟,府庫充盈,大宋自靖康之變以來,從未有如此盛世,便是梓宮南返,太后還朝,無非愛卿一力主和之功,他日大宋朝元氣盡復,北上幽燕,盡復舊土,也有愛卿一份功勞,豈會當不得此四字?卿家自有園林之盛,新建閣成,朕無一文賞賜,寫幾個字還便宜了些,哈哈哈哈。”

秦檜見趙構心情大好,當下諛辭如潮,身邊諸內侍也紛紛附和,道是如今年豐歲稔,國家漸穩,江南富足,皆是萬歲之功,其餘臣宰不過適逢其會,豈可貪功?這一番君臣互諛,直花去了小半個時辰才罷。秦檜得此匾,實喜勝得萬緡賞賜,當今天下若說有大富之家,便除了楊再興,其餘無出其右者,戶部主事曾私下言於同僚:“大宋府庫,若到青黃不接時,只怕未必富於秦相!”

但富貴越盛,秦檜心中越是不安,畢竟這等光景皆賴趙構一人之力,若是朝中與民間有人大力詆譭,只怕一旦山陵崩,屍骨未寒而九族已誅,那時卻無後悔處!今年初已經讓秦禧任翰林學士兼侍讀,不離趙構左右,恩寵漸深,五月間新宅建成,又以欽賜之名入住,六月間甚至連趙構也聞說秦府之美,御駕親臨,讚不絕口。七月間大力禁絕私史,連司馬光後人也不敢再著一字,罪臣李光雖貶至海南,已經喪身風暴中,卻仍著其家親友之屬將李光昔時藏書萬餘冊焚之一炬,以免其中或有貽後世之譏。雖於坊間落得“尚未坑儒”之譽,也實在顧不得了。

惟其如此,仍不足以安心,如今請了御筆,後世若有明君將行大舉評判秦檜功過,亦必看在趙構面上,不致於做得太絕,以免令趙構落下“識臣不明”之罪,是以此四字之匾,勝於萬緡之賞,大快秦檜之心。當日秦檜返府,便即著人將此匾懸於新閣,即名為“一德格天閣”,臨安城中譁然,天下震動,皆曉得秦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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