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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蹊蹺,道是要某家暫留克烈部,襄助克烈部抗金。其時克烈部還未與金人廝殺,雖有舊仇,卻只願與塔塔爾人為難,到如今俺巴孩汗死於金人之手,才有今日之戰,為叔只是不解,楊大哥如何曉得這克烈部遲將與金人對上?此時想來,楊大哥要某家留在克烈部,卻不是為此日麼?蒙古諸部與金人為難,河北、江淮間必空虛,若要大舉北伐時,豈不便宜?”
嶽雷悚然道:“怪道侄兒要北上抗金時,楊叔叔如此爽快,原來卻有這等安排!羅叔叔如此折節與韃靼蠻子交往,定是為了楊叔叔大計,侄兒錯怪羅叔叔了!”
正說話間,地面顫動,天邊煙塵揚起,卻不是金軍大隊已經追來?眾人色變,迅速上馬,遠在金人現身之前就已經發動,此番金人勢在必得,不棄不離,幾天下來,蒙古諸部多半已經逃散,卻只有這克烈部與汪古部的大軍,仍聚作一處往西疾馳,一直沒追丟過,是以讓金人也不敢放棄,雙方遂成眼下的難解死局。
北方草原上你追我逐,南方臨安城中,卻是爭吵不休,城中肆坊,西湖酒樓,處處都有人在抗聲直言,秦檜在臨安城中雖布有眼錢,卻哪裡一時抓得過來,而且這等事再也沒有佐證的,抓到些滯留臨安待考計程車子,以及太學的學子,往往訓誡之後,也不了了之。
韓世忠自鄂州返回臨安,一則將牛皋不幸的訊息帶回,京中略略有些聳動,但中樞密不宣示,眾人默然,朝堂上無人敢說半個字,民間自然不同,豈會沒有半點聲音?
“江淮間金人盡去,聞說那漠北夷人作亂,直逼上京,迫得金人回師自守,這才有此變。朝廷不借此良機收復河山,只怕時機一去難返,朝中文武,尸位素餐者比比皆是,敢領兵北上者卻無,哀哉!”慶豐樓上,一間雅間內,一名青年慷慨激昂,言罷時政,借酒意倚欄望向西湖煙波,縱聲吟道:“上馬擊狂胡,下馬草軍書。方是吾輩男兒份內事,如今卻事筆硯間,求一書吏職而不得,朝中如此,何人與吾學班固之志哉?”
眾人鬨然,皆道“務觀兄豪氣干雲,當浮一大白,請!請!請!”
此人正是陸務觀、陸游。眼下正遊學京師,準備秋闈大試。
“務觀兄文章詩詞,天下無雙,此番定是頭名,若是效那班固遠赴蠻夷,大宋朝今科狀元,卻讓與誰?”一名士子舉杯遍問,眾人皆鬨然響應,陸游卻興味索然:“不是這話!朝中如此畏戰,徒為保全之計,縱然得了功名,為國效力,只怕終不能展胸中之志,豈不徒增煩惱?”
座中一人喝得半醉,將杯舉起,勸陸游道:“務觀的煩惱,某家也曉得些兒,還不是為了那唐?”
陸游憮然變色,旁邊人忙將那失言計程車子勸走,陸游卻轉身對湖,眼中略略發潮。此時正是那賢妻唐琬被夫辜遣出家門快一年之際,思之能不斷腸?去年今日,猶自在家中夫妻對座,詩酒唱和,卻被老母撞見,見陸游不務經典,卻與唐琬飲酒作詩,勃然大怒,只道這婦人終須壞了陸游學業,嚴母命下,終於保不得這段神仙姻緣,被棒打鴛鴦而散,寧不哀哉?此後雖發憤讀書,卻哪裡放得下心頭那道倩影?
此時的大內宮中,趙構也正與韋太后共飲,自太后南返,大內屢興宮室,這慈寧宮已經遠過早前的諸殿規模,趙構一片孝心倒也不是假的,只願太后能夠在受盡折磨之後,得以安享晚年。
“母后,此酒是瑗瑗兒送來,雖然烈了些兒,卻勝似北方酒,醇厚綿長,於母后身子無礙,請再盡一杯!”趙構小心將酒親奉至韋后前,眼下的韋后雖已經年過近六旬,卻哪裡像是老人?望之不過四旬年紀,倒與趙構相若,不似母子而似夫妻。自北方南返之後,韋后雖享了許多福澤,但時時自中夜驚醒,仍覺得身在上京,不時擁枕而泣,倒是在上京時學得喝酒消愁一途,至今未改,是以趙構也屢屢以此晉城老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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