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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楊再興堅持破例的是,大宋朝不能透過文試的武人不得入三甲,楊再興卻只要勇武超人者,即令登第,洪皓為此大是不滿,並據理力爭,卻只得楊再興承諾,凡文試不過關者,止許任職至副統領,若要再高,須補文試方可,洪皓這才稍微滿意一點。
最後讓洪皓徹底崩潰的是:楊再興還要在文武兩科之外,增設“工”科,這個卻是大宋朝自開國以來聞所未聞的,便是翻遍舊典,唐時開科至今,未有聞考“工”科的。
“大人,‘工科’一說,自古未聞,若貿然開考,必貽笑天下,於大人名節有損,不可不慎!”洪皓深覺自家作為澤州省試主考,此事不可不爭,大是大非關頭,若是把持不定,豈是洪皓的為人?楊再興卻不是一時興起的話,來自後世高校裡,自然曉得職業技術教育的重要,這個時代正是理學方興之初,自此以後數百年間,便是夫子大義壟斷了民間學識,雖有胡元攪擾,數十年不曾開科考,也未中斷儒家理學的延續。雖然自己按一點依稀的記憶,幫郭鐵匠做出了威力驚人的火器,但世間的技術發展與傳承卻不是一兩項技術可以輕易推動得了的,若總將新技術的創制視為奇技淫巧,只怕四大發明總是逃不出落後歐洲諸國的命運。自己雖不會什麼高深學識,總算能夠掌握一兩個州縣,若是不借此機會給匠作中的人才一個機會,只怕日後再無人會做這件事。
“先生過慮了!”楊再興也強項起來:“工科之考,與其他不同,便是文武兩科,皆須有策論解往京城,這工科卻不必,只在澤州與潞州兩地,與天下何干?古人有言,學問之道,但求有補於世,唐代之前,有甚科考?聖人不過選賢與能罷了,豈在經賦策論哉?”
洪皓強耐下性子,苦苦勸道:“大人之意,不外乎百工匠作間亦有賢人,屠狗輩間每多豪傑,自古如此,然科舉一途,天下賢才已居十之八九,豈能盡羅天下人才,使野無遺賢哉?若匠作間確有大賢,大人可按大宋制度,許其懷策論自見,若薦於京中,確有可取之處,一樣可賜同進士出身,何必另開一科,徒生事端?”
楊再興卻大不以為然,聞言笑道:“先生,何者謂賢?策論之法,求的是經邦濟世的人才,可以佐州縣之治而已,是固賢才矣,然夫子去今不過千餘載,昔者有巢氏構木為巢,民不受風雨之苦,百獸之侵,以微末之技,福澤蒼生,以至於王天下;大禹之世,未有夫子正義,然以治水之學,存九州萬國,亦足以王天下。此二者所治之學,可曾見於經書?可有先作策論?當今制度,百官俱出自科考,然授司金之職者,果然曉得鋼鐵鉛汞之學乎?司農之官,可曉得稻梁粟棉之種乎?司織造之官,可見過紡機,辯得清絲麻?夫術業有專攻,以外行治內行,如何不出差錯?某家所在不過兩府九縣,何不試行‘工’科之學,令專門之才,有一個進身之階?若果然有誤,也不致壞了江南體統,若是確有功效,再稟之於聖上不遲!”
洪皓久不與人爭辯,見楊再興如此堅持,竟然一時間噎住,不曉得如何應對。但回家中想了一晚,實在接受不了這個方案,第二天就到衙中請辭:“大人所治之學,老夫實難勉從,不若容老夫以州事為重,另選賢能,或者不誤大人之事!”楊再興曉得他心中有氣,也不說破,卻也不肯答應,只道:“先生不必如此,文武二科,還須勞煩先生,至於這‘工科’嘛,反正也不過在澤州、潞州二地,大宋並無成例,也無相應官職負責,某家倒是有一個主意,另有人負責工科之試,不必讓先生多增煩惱。”
老楊果然說到做到,次日城中坊作間便鬨然。鐵匠甲對木匠丁道:“聞說澤州府開‘工科’一門,所有匠作皆可應試,自古未聞的盛事,老兄有意乎?” 木匠丁訕笑:“這黑鐵奴敢來調笑!莫不成楊大人要招木匠作官?咱家只會修房造屋,整治床櫃,大字識不得幾個,如何應試?”女織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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