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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吃人的！”
到最後，它幾乎是用咆哮的。
只是話音剛落，腦袋上就是一肉呼呼的拳頭砸了下來，團團冷著臉，認真地說：“吃人是不對的，吃生食不易消化，多吃熟食方能身強體壯。”
它腦瓜子一疼，這小屁孩兒從哪兒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麼多年，它就沒吃過熟食好嗎？
就連白嫿，平日裡也是讓人給它送了什麼牛羊肉的過來，也不見得都是熟的。
他眉眼和蕭君策頗為相似，雖年幼，卻暗藏幾分冷冽。
團團蹲下來，手裡握著雞腿，問道：“孃親說你是兇獸，能撕破虛空，那虛空之外，是何處？”
他說話越來越順溜了，認知事物越多，學習得也就更快。
“虛空之外，自是七十二重天。”
“那上次那個和爹爹長得一樣的男人，便是來自虛空之外麼？”團團再次發問，一張稚嫩的小臉兒嚴肅緊繃。
“他是三界共主，居住在九重天，和你父親乃是天地雙生蓮，不過他可比你父親強多了。”
團團黑著臉：“我爹爹才是最強的！”
並且不接受任何反駁！
然後一口狠狠地咬在雞腿上，撕下一大塊兒肉來，孩子眼神裡泛著兇光，小老虎眯起眼睛。
這孩子……和它當初還真有幾分相似呢。
不過不是說那雞腿是給它的麼，怎麼自己吃了啊！
算了，它和一個小孩子計較什麼，團團口裡嚼著肉，口齒不清地問：“那你能帶我去九重天嗎？”
“你去九重天干什麼，你瘋了？”
小老虎瞪大了眼睛，驚慌失措地說：“你知不知道九重天上都是些什麼人，他們最喜歡吃的就是你這種白白胖胖的小孩子了！”
“而且他們一個個都巴不得把你娘扒皮抽筋，你還主動送上門去給人送人頭，你不想活啦！”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九重天的可怕。
團團盤腿坐下來，一臉的成熟穩重。
他現在每日都會發生些變化，面貌，身高，心智等，成長的速度幾乎驚人。
“他不會殺我，他不敢。”
“不敢？”小老虎幾乎要被這個小孩子給逗笑了。
據它所知，能讓天道感到恐懼害怕的，只有白嫿一人，就算他是白嫿的兒子，可終究羽翼未豐，說不定天道還籌謀著怎麼先殺了她兒子呢。
團團從天道眼睛裡看到了許多，看到了他的恐懼，也看到了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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