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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安靜,像睡美人般,纖長捲翹的睫毛如精緻的小扇子,流光細影落在上頭,好看極了。

“她為何還不醒?”那人用兩根手指頭夾住赤烏的脖子將它拎起來問。

赤烏撲騰著翅膀,很是不服。

區區凡人,竟然敢這般對它!

要不是它是隻鳥,鐵定一口咬死他!

“她封閉了五識,暫且感知不到外界,況且她本身就懶,想不想醒來全靠她心情。”

這女人是出了名的好吃懶做,連閻王爺手底下那幾個大鬼們都派遣來給她按腳揉捏了。

“哦?封閉五識?”這對於他來說,是個很陌生的詞彙。

雖然無法理解,但他抓住了重點,比如說她現在感知不到外界的一切。

他隨手拿了鳥籠過來,將赤烏關了進去。

“狗男人,你幹什麼!”赤烏瞪著他,連白嫿都不會把它關在鳥籠裡,他憑什麼!

“你太聒噪了。”

蕭君策一點兒都不介意它喊自己狗男人,畢竟是她養的,多少都跟白嫿沾染了一些不好的習慣。

他宰相肚裡能撐船,自然不在乎了。

他伸手去看了她的傷口,沒有血水滲透,肌膚細膩光滑,眼眸瞥到她那素白纖長的手,輕輕握在掌心,軟若無骨。

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下巴,一點點的往上移,落在她那沒有血色的唇上,溫涼柔軟。

“嫿嫿若是再不醒,本太傅可不是個君子。”

他非但不是個君子,還是個登徒子。

“今日瞧你受傷,倒叫人焦急憤怒,如今你安然無恙地躺著,又不願意醒來,更是讓人心急火燎了。”他幽幽地嘆了口氣。

白嫿從未對他敞開過心扉,他也不知自己究竟何時才能走進這小人兒的心裡。

瞧她依舊沉睡著,索性便褪去了衣衫,取下發冠,一頭墨髮乖巧柔順地披散下來,這床上披了羔羊絨毛。

就在蕭太傅順勢要將人抱在懷裡的時候,身子忽然一僵,那去拉扯被子的手也停在了白空中。

男人垂眸,啞著嗓子低沉道:“這昭陽殿冷得厲害,唯有郡主這裡方才暖和些。”

他說完便躺了下去,似是沒有看到那忽然睜開的一雙眸子藏著冷意盯著他。

白嫿幽幽醒來,雖是封閉了五識,但胸口處的疼痛她還是能夠感受到的。

“你若再不滾開,本郡主殺了你。”

“殺了我,團團就沒父親了,郡主忍心團團自小就失去父愛嗎?”

白嫿皮笑肉不笑地道:“本郡主大可再找一個,反正……”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男人一把扯進懷裡,手掌摁著她的後腦,讓她的臉兒貼著他那灼熱寬厚的胸膛。

雄渾的男性氣息瘋狂地湧進她鼻子裡。

她身子軟得好似發酵的麵糰兒似的,入手綿軟,手感極佳。

蕭太傅貼著那玉人兒的後頸說:“郡主再敢妄言,蕭某便顧不得什麼君子道義了,陛下知我在此,也算不得蕭某冒犯。”

白嫿:“……”

他是越發的厚顏無恥了,外頭值守的宮女太監們也知道他在,他們也都只敢在心裡揣測著,畢竟陛下都沒有說什麼。

“嫿嫿今天嚇到我了,得負責。”

“負什麼責?”白嫿揚眉,卻只能看見他線條流暢的下顎和那微微滾動的喉結罷了。

他衣衫半敞著,露出裡頭結實的胸膛來,沒有想象中的光滑,反而有一條長長的疤痕一直從胸口延伸到了小腹的位置。

這是一條很致命的傷口。

“自然是嚇到我的補償。”

他低頭,發現白嫿一直盯著他胸膛的傷口,表情微微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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