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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早點升組吧，最起碼四大洲賽放假比世青賽早。
但是放假早也沒用啊，他現在跟維克托關係就是室友關係，不可能跟以前一樣一起出去旅遊……
“什麼時候走？”勇利問道。
“明天。”維克托已經整理出了一個大行李箱和半個揹包了，好在他家就在聖彼得堡，坐車就到了。
合上行李箱的蓋子，維克托打算休息一下。他接過勇利幫他倒的水，一口氣幹了，然後看著自己室友問：“聽雅科夫說你下賽季升組？那麼這次就是你最後一次世青賽了吧？”
“嗯。”勇利點點頭，“雖然在成年組裡大概我沒什麼競爭力，但繼續在青年組待著也沒意義了……鍛鍊一下也好。”
維克托豎起行李箱坐在上面，笑眯眯地說：“那你要快點啊，我等著你來贏我呢。”
勇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說話。
維克托隱約察覺到了勇利心情不是很好，思考了一下，他覺得是背井離鄉熟人還都走了所以有點寂寞，於是就安慰他：“就幾個月，世青賽結束你就可以回家了……下賽季的選曲想好了嗎？”
“自由滑還沒想好。”話題一正經，勇利也沒心情糾結了，“不過斯卡布羅集市的編舞有構思了。”
“好期待下個賽季快點到來啊。”維克托感嘆，“不過在那之前還要先搞定我這邊的選曲…繆斯女神什麼時候才能眷顧我……”
維克托盼望的時機很快就到來了。
第二天維克托要回自己在聖彼得堡的家，他在宿舍一樓的大廳等約好的車到。勇利這天放假，乾脆就來送送維克托。
連續下了幾天的雪，即使有著掃雪車，一眼望去窗外依然銀裝素裹白雪皚皚。雪花在光線中搖曳飄落，只是看著這景象，都覺得寒意要透過玻璃門侵入室內。
勇利說是來送人，但因為平時說的夠多了，現在反而不知道要說什麼，就乾坐在這兒帶耳機聽歌發呆。維克托則手上拿著波波維奇送的書看，他早就習慣了跟勇利在一起時的沉默，此刻倒也不感到尷尬。
太陽西移，霞光漸盛，落雪被鍍了一層曖昧的金光。別離意味濃厚的黃昏氣息降臨了，來接維克托的車已經停在了宿舍院子的鐵門之外。
收到司機簡訊的維克托合上書收好，戴上圍巾，提好行李，衝陪著他的勇利笑道：“來接我的人到了，謝謝你來送我。”
勇利搖搖頭：“反正我也沒事幹，就是陪你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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