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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計:“三十八度,有點高,打針吧。”
楊文修笑說:“好,就打針。”
“打哪兒?”楊文修問。
醫生說:“打手臂。”
楊文修將楊鑫袖子挽起來,露出上胳膊。
楊鑫看到醫生持著注射器來,熟練地敲碎針劑瓶,吸入藥水。那針頭尖尖的,一股透明的藥水射出來。她看到就膽戰心驚了,哭的鑽進楊文修懷裡。
楊文修抱著她頭,擋著臉不讓她看,安慰說:“不疼不疼,一下子就過去了。”
醫生笑說:“別怕,不疼的,就像螞蟻咬一下。”
針終於打完了。
楊鑫委委屈屈的,精神萎靡。楊文修給了錢,謝了醫生,拉著她出了衛生所。
走在鎮上,經過原供銷社的大商店門口,楊文修低頭問道:“要不要買冰棒?”
楊鑫沒了胃口,搖搖頭:“我不想吃了。”
楊文修說:“發燒了,也不能吃這些東西,咱們下次再買吧。”
楊鑫點點頭。
楊文修於是蹲下,讓她爬到自己背上:“那就直接回家吧,不逛了。”
楊鑫很喜歡逛街的,逛商店,買吃的,買衣服,買玩具,她都喜歡。什麼都不買,就是到處看,她也喜歡。但是今天生了病,沒力氣。
她爬上了楊文修的背。
這針藥打了,人會犯困。回家的路上,楊鑫就一直在睡覺。楊文修把她揹回家裡,給她放到床上,楊鑫小臉紅通通的,勉強睜開眼睛,說:“爺爺,我好睏。”
楊文修說:“困就睡一會。”
楊文修給她脫了鞋子和衣服,抱著放到枕頭上,給她蓋上被。
楊鑫昏昏沉沉的,兩個眼皮子直打架:“那晚飯咋辦啊?”
她是個饞嘴貓,還惦記著晚飯,怕睡著了,錯過了吃飯。
楊文修說:“吃晚飯我叫你。”
楊鑫才放心了,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晚上,楊文修煮了她最愛吃的酸辣麵疙瘩,端到床邊去,喚她吃飯。
楊鑫聽到叫吃飯,雖然已經病的氣息奄奄,然而還是坐了起來。她小臉兒慘白,精神非常差,病情看著比白天還要重。
楊文修喂她吃了一勺麵疙瘩,楊鑫奶聲說:“苦的……”
楊文修說:“不苦,哪裡苦,麵疙瘩很香的。”
楊鑫說:“苦的,我不想吃。”
楊文修估摸她是生了病,舌頭嘗不出味兒,也就放下了碗。她現在這樣子吃不下東西。
“那就喝了藥,好好睡覺吧。睡一晚上出個汗,明天病就好了。”
楊鑫乖乖吃藥,說:“明天早上我想吃豆漿飯。”
真是個貪吃鬼,到啥時候了都不忘了吃。
楊文修說:“好,你睡覺,明天早上給你煮豆漿飯。”
楊文修給她捂緊了被。
熊碧雲的床,已經從這間屋子裡搬出去了。楊鑫睡在爺爺床上,和楊文修一起睡。
她迷迷糊糊,一直說夢話。
她病的很重,楊文修哪敢睡,燈都沒關,只是躺在床上,將她護在懷。
她發燒,熱的厲害,一直在反覆地踢被子,楊文修怕她踢了被子,受了涼病情更加重,一直反覆給她蓋被。又怕她燒壞了,只用被子搭著小肚,把頭和腳露在外面。
楊文修睜著眼睛,守她到半夜。
他不時摸摸楊鑫的額頭,試她退燒了沒有。
夜裡兩點多,楊文修摸到她仍然沒退燒,額頭上溫度反而更高。
他放下不下,找來溫度計,夾在她胳肢窩下。過了一會,拔.出來一甩,看溫度:三十八度五。
這已經是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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