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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肯定,顯然是真的。”
這麼一來,王澤德人前人後的表現,就完全迥異了。他表面大力表示照顧好友遺孤,必須要堅守未落實的婚約,實際上,卻是持否定態度。
從前紀婉青身在局中,被難得的恩情一葉障目,拒絕以懷疑眼光去端詳這位王伯父。如今驟然發現不妥,細細回想從前,對方也非滴水不漏。
最關鍵一樣,古代是男權社會,只要身為男人的一家之主堅持己見,妻子是無法抗衡的。
王澤德是高階武將,性子絕不優柔寡斷,況且他並非紀宗慶般情深一往之人,家裡妾室通房還是有的。對於王夫人,他敬重是有,但要到達干涉他重大決定的地步,估計還有欠缺。
如今撥開恩情迷霧,這處隱晦的不合理之處暴露無遺,紀婉青想到某個可能,纖手攢拳,身軀微微顫抖。
“青兒莫慌,既然有了疑點,我們由此入手,想必能有重大突破。”高煦握住她的手,緊了緊以作安慰。
他神色也很嚴肅,紀婉青這個發現很重大,讓松堡之役調查有了新的方向,“孤立即安排人手,日夜監視東川侯。”
高煦曾經調查過王澤德將近一年,只是從前屬於廣撒網形式,王澤德是利益受損,偽裝也極好,因此挺過長時間查探後,人手便撤了。
這次又不同,有了明確疑點,很多行動就會截然不同,只要人手不撤,始終會有收穫的。
高煦立即出門,召來林陽,如此這般吩咐一番,立即將人手安排下去。
隨即,他折返後院正房,挨著紀婉青坐下,拍了拍仍一臉凝重的妻子,他安撫幾句,又道:“青兒,你可以再次去信詢問,打草驚蛇一番,或許能有收穫。”
他有些遺憾,上次去信,很可能已打草驚蛇了。可惜由於曾王澤德被仔細調查過,去了疑點,他也再沒安排人跟著,倒錯失了良機。
這個提議很好,紀婉青正有此意,她立即點頭應允。
“東川侯平日豪爽大氣,行事君子,又失了一條手臂,只得賦閒在家,當初他若真有異常,恐也極難察覺。”高煦的心思她能猜測八九,不過,這真不能怪他。
東宮這幾年間,正值高速發展時期,明暗兩面的人手需求極大,且有不少關鍵位置,非心腹不能委任,他手底下就沒有閒置的人。
王澤德處既沒發現疑點,高煦不可能將心腹一直耽擱在東川侯府的。
這是必然的事。
妻子冰雪聰明,與高煦心意相通,他欣然,“青兒說的是,這次有了線索,想必很快便能有新進展。”
三年來一直沒放棄查探的事,如今眼看有了新方向,高煦心下大暢,只是他也知妻子心裡不好過,接著又溫言安撫幾句。
什麼事情,相較起父兄之禍也不算什麼,紀婉青有了前情打底,很快便接受了。她定了定神,立即吩咐何嬤嬤取來筆墨紙硯。
她凝神想了想,提筆蘸墨,一氣呵成。
信上說,紀婉青這兩月一直在回憶舊事,終究想起,父親重傷回京後與母親說話,似乎提過一句楚將軍鐵骨錚錚,或許是宣府那邊有耽擱。
末了,她說仔細看過王澤德回信後,並未發現耽擱,於是便懇切請對方再認真回憶,看是否察覺異處?
這些試探已算露骨,若心中有鬼的人聽了,恐怕頗有震動,稍坐不住,便會有所行動。
高煦已重新派人監視,且這次是重點關照物件,人數手段絕非以前廣撒網能比的,若是王澤德真有異動,絕對逃不過去。
至於信箋上的內容。其實,紀婉青並未聽父親提起戰事半句,這些都是她斟酌後杜撰的。
畢竟她身處深宮,一次碰巧聽說也就罷了,若是再次如此,很容易引人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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