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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到底是主子還是家小更要緊。”
許馳一直冷眼看著,此時見紀祥終於端不住了,面上露出焦急之色,方淡淡說話。
這一句話,猶如指路明燈,瞬間讓六神無主的紀家人找到方向。紀祥的老母親坐在地上,哭道:“兒啊,他們要知道什麼,你就告訴他們吧!”
“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你爹跟我小孫子,受盡酷刑而死嗎?”在紀祖母心中,昔日主家關係到兒子前程,固然重要。然而,卻怎麼也重要不過自己一家人啊。
頭髮斑白,一臉淚痕的老婦見兒子半響不吭聲,捶地哭道:“你說我生了你,究竟有何用,竟是生了個拖累全家的禍頭子嗎?”
母親妻兒哭嚎一片,那塊通紅的烙鐵越來越接近目標,小兒子哭喊聲尤為淒厲,紀祥眸底掙扎之色越來越重。
這時候,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來了。
“你不說也無妨,反正臨江侯身邊的心腹,並不止你一個。”許馳聲音不高,卻哭鬧聲中卻格外清晰,“其他人或許知道得沒你多,但總是有的。”
“我們有的是時間,再慢慢尋個破綻下手便是了。”
這個格外冷酷的聲音,讓嚎啕聲停歇了一瞬,須臾更高昂了幾分。持烙鐵的暗衛已行至紀祖父面前,隨手扯開對方衣襟,手上就要往前一遞。
“住手!”
紀祥大喝一聲,額頭青筋暴起,喘氣聲又急又粗,“都住手,我說!”
主子與家人權衡許久,最終後者佔據上風。
心理防線一旦崩塌,立即呈現摧枯拉朽之勢,他呼吸急促,死死盯著許馳,“要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並非不可以,只是必須確保我家人平安出去,並且事後不得有報復舉動。”
紀祥半句不提自己,話罷不等許馳回答,便接著說:“你答應我不算,必須是你的主子應了。”
他猜測到對方主子是何人,也不敢提什麼立誓之言。只不過,他為臨江侯心腹多年,皇太子是什麼人也瞭解一些,對方若是肯應,基本不會出爾反爾。
紀祥眸中閃過一絲決絕,若對方不肯答應,反正一家人都是死,那就一起早些赴黃泉罷。
高煦靠坐在雕花圈椅上,透過那面大水晶,一直淡淡看著。此時他啟唇,“告訴許馳,答應他。”
紀家人想要平安出去,那必須得在徹底解決了此事之後。
然而,如今世道雖頗為太平,但平頭老百姓也有各種不易。這受侯府庇佑已有幾代人,並享慣了富貴安逸的一家子,身無分文出去討生活,眼高手低,才是折磨的開始。
他們從前因此事享了多少福,日後就要受上多少罪。
“是。”
立在一旁的林陽領命,招來一個手下,吩咐兩句,手下領命出去。
許馳聽罷,抬眸看向紀祥,挑了挑眉,“我家主子答應了你。”
始終懸著一顆心的紀祥,終於鬆了口氣,“好,希望你家主子言而有信。”
許馳冷哼一聲,傲然道:“我家主子何等尊貴,焉會為了這幾個人出爾反爾。”
他也不廢話,直接擺手,讓負責記口供的屬下做好準備。隨後,又補充一句,“方才的的承諾,是建立在你知無不言的情況下,希望你莫要忘記。”
說一句也是說,說全部也是說,既然家人在對方手裡握著,再耍花樣也沒意思。東宮能找上他一家,已獲悉多少內情不好說。
紀祥點了點頭。
“好。”
許馳眸中銳利光芒一閃,“那你先說說,大同都指揮使穆懷善,是何時投靠你們的?”
穆懷善?
紀祥心中一震,抬眸看向對方,對方目光沉靜,不閃不避。
二爺他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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