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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袋,就被領導們趕走,一出門又被同事拉到一邊竊竊私語。
“……聽網上的傳言又不是見不得人,怎麼室內還戴著帽子啊,你瞧見正臉沒?”
護士搖頭,“當然沒有,高人不都要有點神秘感,人家戴帽子說不定就是防著你們這些看臉的狂蜂浪蝶!”
“說正經的,聽說這事跟那起劫機案有關?”
護士道,“是有這回事,好像是要用血做法,尋找失蹤乘客。”
有人難以理解,“再厲害,頂多練個千里眼、火眼金睛什麼的。連高科技裝置都沒法光分析血就能追尋找到血主人,要不然國內早沒有拐賣人口案了。他的眼睛難不成比機器還先進?”
陸寒霜倒出袋中血,鮮血流經手指,細碎的資訊隨之湧入腦海,金丹期修為對神識的負荷增強許多,約莫能辨出大概方位,只是距離遙遠,沒法得到準確資訊。
垂眸片刻,陸寒霜抬手罩住盛血的容器。
常安堅信眼睛是心靈窗戶,喜歡藉此判斷一個人的內心世界。
他站在陸寒霜身後,望著青年鼻樑到下巴的弧線,始終沒機會接觸那雙藏在陰影裡的眼睛,良久,他放棄從那張一成不變的面容上尋找突破點,目光落在青年懸空的掌心。
作為半個書呆子,常年沉浸書海枯燥的學習中,他對玄而又玄的道學修仙一直是種朦朧模糊的概念,不過他有個優點,求同存異,善於包容陌生事物。
容器裡的血液開始咕嘟咕嘟翻滾。
“滋……滋……滋……”伴隨細微聲響,縷縷蒸汽自陸寒霜掌下冒出,旁觀的領導與常安這時還不算太驚異,網上不是常有人用意念掰彎個鐵勺,燒個血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冷靜沒維持三秒,眾人只見容器中的血量不斷減少,血液開始濃縮凝固,由毫無形狀的液態雕塑成型,陸寒霜手掌遮掩容器上方,又有源源湧出的蒸汽阻隔視線,眾人看不清楚心中浮出各種猜測時,耳邊傳來撲扇翅膀的聲音。
有人望向窗外,沒見有飛鳥經過。
再轉回頭,就見陸寒霜收了手。
容器裡的原本的血液展露尊容,一隻血紅的鶴鳥撲扇著翅膀昂著脖子呆在裡面,轉著小腦袋張望幾人。
門外醫護瞪圓眼睛,“我勒個去!我只見人摺紙鶴,還沒見把花樣玩到血鶴上的。”
陸寒霜轉頭盯著常安。
“手伸出來。”
常安傻愣愣聽話,陸寒霜拂過他的指尖,噌!劃出一道血口。常安傻眼,“這是幹嘛?”
“血滴到鶴鳥腦袋上。”
常安老實照做。血珠澆到血鶴頭上,沒有滑落,而是一點點滲進去,鶴鳥彷彿被雨澆溼一般搖頭晃腦一陣,翅膀一扇,飛到常安掌心。
“可以了。”
常安愣愣追問,“……然後呢?”
“血鶴會帶你尋到被綁架的乘客。”
常安聞言再次愣住!是說——他一個文化人,就被陸寒霜不問意見打發給部隊帶路了?
“這——”常安張了張嘴,不等他發表意見,陸寒霜便帶著徒弟,在醫院領導的熱情包圍下被送出醫院,無情離開。
此時還默默無名的政法大學小研究生被華麗麗無視了。
無人島沒法直達,陸寒霜與蕭衍在臨近國家落地,又轉輪船到附近漁民居住的海島,租借船過海。
……
海上風浪大起,一艘小船載著一支華夏軍人秘密渡海。
雖然是爭分奪秒的救援行動,船上的氣氛卻並不壓抑,猴子時不時就要跑到常安面前撩撥那隻帶路血鶴,“它是不是暗戀你啊,飛一段距離就老回頭望望你?”
常安低頭瞄了眼指頭上的創可貼,猜想可能是那滴血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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