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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聞“沒中毒”之言住嘴,抬頭望向陸寒霜,同一臉求知慾的李時軒一起湊了過去。
陸寒霜顰眉,片刻,想了一個便於理解的說法,“……等同假性近視與真性近視的區別,銀線草相當於讓假性近視變成真性近視。”
“……您是說,這個銀線草不僅沒法控制病情,還會讓症狀惡化?可他們不都安靜下來了嗎?”李珍丸說完,又趕忙打補丁道,“當然,我絕對不是不相信您,只是單純好奇,好奇而已。”
“只是沉澱期。華夏有一句俗語,不在沉默中死亡,便在沉默中爆發。根據個人體質與吸收情況不同,有兩個結果,一是沉澱‘過渡’真得瘋了,二是,沉澱‘過度’直接腦死。”
倆外門弟子忍不住扶額,雖然平常就覺得掌門遣詞造句偶爾不合時宜,但都歸根於年代代溝,但,這句話真不是這麼用啊!掌門!
另倆人到沒糾結陸寒霜的語言到底是體育老師教的還是數學老師教的,聽明白兩個過度(渡)的不同,陷入思索。
夜幕四合。
陸寒霜垂首,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
李珍丸抬頭瞄見,自以為明白了他的意思,立馬讓一個值班的兵哥去通知排長。料想村民不會老實配合,盤算著怎樣說服排長與專家們強制給村民催吐。
然而,陸寒霜並不關心能否成功阻止村民症狀惡化,道家因果,這些人不過是咎由自取。
李珍丸問陸寒霜,“您還有什麼要求。”
“準備一輛車,去馬腰村。”既然距離圓月昇天怨氣發作還有一段時間,足夠來回一趟處理冒名頂替的假道士。
李時軒被李珍丸叫去處理給病人催吐的事,陸寒霜帶著兩個弟子離開。車子一路疾行,仍花費不少時間,旁邊坐著比起文化人更像武夫的傳染科教授,李珍丸是驅使不動軍方,求到這幾天混熟的孫教授這。
孫教授一聽這草藥有問題便跟著上了車,一路上罵罵咧咧,嘟囔不休,“我早就知道!哼!姓師的就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夫,作為一個有權有勢的軍中高幹,居然被一個牛鼻道士牽著走,還不是可不可信呢,就敢胡來,這不……出問題了吧!”
良嘉透過倒後鏡掃見前座的陸寒霜時不時揉額,湊到孫教授旁邊分散老人的怒氣,老人說話減緩,聲音也慢慢壓低,瞄見陸寒霜停下了揉額的手,良嘉舒了口氣。
“對了。”冷靜下來的孫教授想起另一個關鍵問題,拍拍前座椅背,追問銀線草的事,良嘉臉上表情微裂。
比起良嘉擅長的潤物細無聲,緩解孫教授的情緒。楊陽性格逗趣,更會引導話題活躍氣氛,主動湊過去解釋銀線草,三言兩語就歪了話題,扯遠十萬八千里,把老人逗樂,直拍著楊陽肩膀說他有前途!
車離馬腰村越來越近,陸寒霜望著車窗外,視線昏暗,山巒起伏的上空,隱約有黑煙嫋嫋徐徐升起,背對司機問道,“誰在山裡燒東西?”
“山裡有個專門給有錢人玩野外生存的度假莊子,應該又是哪來的一夥富二代正在露營燒火做飯呢吧,這不是到飯點了嗎?”
陸寒霜不置可否,“這座山有主?”
司機,“是啊,聽說是被一個富商花了兩千萬包了70年,從三年前就開始建莊子,到現在還在擴建,平常也沒見幾個人上山下山,也不知道怎麼這麼紅火。”
陸寒霜回頭,“你不是本地人。”
司機點頭,既聽不懂這莫名其妙的一句,又不知這個不露臉的古怪青年怎麼一口篤定。
……
馬尾村曬穀場,路燈大亮。
假老道帶倆徒弟發草,村民一窩蜂圍上,為患病家屬爭搶藥草,一陣喧鬧,吵得人腦仁疼,師軍長親自指揮軍人維持秩序,效果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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